杜玉章咳得撕心裂肺,眼泪不住往外涌。
“什么王法?能被送到这里,你脑袋顶上,那就是有比王法更邪乎的人!得罪了太后,别说王法,就连老天爷都得跪地求饶!既然进了这屋子,就都有这么一遭。要我说,还是省点力气,别乱动。不然……我这深一刀浅一刀,可是没准的!”
说罢,他打开身边一个木匣,露出一把一尺多长的弯刀来!
杜玉章脑子嗡地一声,冷汗一下子浸湿全身。他身为一个男人,若当真遭了这样的灭顶之灾,无异于最大的耻辱!今后如何还能苟活?
“不行……放开我……别过来!”
杜玉章更加激烈地挣扎起来。可他四肢都被捆得严严实实,分毫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弯刀越来越近,连上面映着的疤脸太监扭曲笑容,都看得一清二楚……
眼见那刀刃一闪,大腿根一阵刺痛!杜玉章脑子嗡地一声!
难道自己真的……
刺痛过后,就是排山倒海般袭来的剧痛。杜玉章喉间呜咽一声,怒恨交加,当即昏了过去。
……
“怎么样?”
“昏过去了。”
疤脸太监擦着手上的血,随意往杜玉章下身洒了些金疮药粉。
“哼,在太后她老人家面前,脖子倒是硬的很。到了咱这净身房,这不也吓得直接翻了白眼了?”
小喜子嘲讽着,低头看了看杜玉章伤口。
“你这……割的深了些吧。太后吩咐了,吓一吓他,好叫他乖乖听话。可没说真的要把他阉了啊……”
“没事,死不了。疼得厉害了,也是他自己遭罪!管咱们什么事?再说,这怪他自己——谁叫他腿子白得晃眼,臀尖儿又嫩又翘?在我眼前一晃,这手下就失了准头了。割得是刀口深了,可没割下要命的玩意——顶多啊,是陛下得有些日子,没法享用这嫩生生的美人了!”
“行。”
小喜子在杜玉章身下裹上绷带。他动作粗暴,根本不顾忌伤处,杜玉章在昏迷中,都疼得身子不住哆嗦。
“喜总管,轻点!这地方不比别处,真发了疮可是要出人命的!”
“知道了。等他醒了,你就告诉他——这一次是太后她老人家慈悲为怀,法外开恩。若是下次再这么不知好歹——他那根东西,是绝对保不住了!”
“就这么送他走了?”
疤脸太监有些犹豫,
“不是说陛下最受用他?若是陛下知道了……”
“太后最圣明不过!还能想不到他去告状?你放心,早就防备下了!”
小喜子不屑地笑,从怀里掏出一桶子调好的红漆。
第117章 .做出骇人的假象
“太后最圣明不过!还能想不到他去告状?你放心,早就防备下了!”
小喜子不屑地笑,从怀里掏出一桶子调好的红漆。他从地上捡起根稻草杆子,沾上红漆,在杜玉章大腿根上写了的大大的“娼”字!
红漆写字,本是乡下买卖牲口时,给多毛畜生评定品级才会用的。可小喜子就这么用在杜玉章身上。这是将堂堂大燕宰相,当成牲畜一样羞辱了!
血淋淋一个“娼”字,小喜子还不满足。他从地上抓起稻草,用力往杜玉章臀间蹭剐。稻草粗糙,满是细茎枝杈,很快就将杜玉章细嫩皮肉蹭出一道道红,有的地方都快要磨破了。
“你说,这看上去像不像?”
小喜子一边问,一边隔着稻草团,用力掐着杜玉章腿根嫩肉!很快,那白皙的地方,都被掐得青紫交加,红肿不堪。再加上刚才蹭出的擦痕,当真是凄惨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