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琳娜说的你活着回来就会有惊喜,我瞬间明白这是什么事了。
说实话,我对此有些反感,虽说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碰女人了,但是她们在性感,我也没什么感觉,准确点说,我对大白腿之外的任何女人我都没有太大的感觉。
她们身子靠上来的时候,我下意识的要伸手推开她们。
但是转念一想不对,她们会不会把我的反应报告给?
既然我想要骗取他们的信任,自然要表现出对这种物质生活的贪欲。
想到此,我推出去的手立马一挽,勾在她的腰上。
我跟她们两个喝了很多酒,最后她们都有些醉态了,我趁她们不备,依次在她们脖后轻轻一砍,她们两人顿时失去意识,昏倒在地毯上。
我也没管她们,洗了个澡,上床舒舒服服的睡了个觉。
第二天我一早就起来了,把那俩女人扒光了衣服扔在床上,然后穿好衣服出门去了。
我出去的目的有二,一,看周围环境,二看有没有跟踪人员。
而且,我选择了一件挺大的风衣,将整个身子都盖住了,还带着帽子,极力压低帽檐。风衣可以让我更好的藏更多的武器,帽子遮盖我的脸,让街上大量的摄像头不至于留下我的影像。
我不想留下太多的痕迹,这这个陌生的国度。
我这一走,便是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来,没有任何人跟踪我,整个城市也很平静,没有任何可疑,我就像这个城市来来往往的陌生人一样,如一滴水,融入其中。
有好几次,我都想直接坐飞机离开,可最终我还是压制下了这种愚蠢的想法。
其间,那两名女人早已经离开,她们在第一天我回来时就走了,在接下来的几天,我自以为伪装的很好,甚至今天,我都想再作出些出格的事,来试探,可……
琳娜还是准确找到了我,在宽大风衣和帽子下。
红色的法拉利一个极速的刹车,停在街边,门缓缓升起。
“这几天瞎溜达什么啊。”
琳娜一拉大蛤蟆眼镜,道:“上车!”
我略微有点惊讶,就像被浇了一盆凉水,原来,自己的一切行动都在监视之下。
上了车,琳娜开车带我来到一个风格极为粗狂的酒吧,由一个废弃的厂房改建而成,锈迹斑斑,透着工业化和后现代的风格。
这座酒吧在一片枫树林构成的郊外,只有一条蜿蜒的小路和外界联通,整个酒吧藏在遮天蔽日的树林中,进去后很昏暗。
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个老的不能再老的老头再摇骰子喝酒,见了我还喃喃自语,道:“又一个天使!”
我当然明白n,的意思,一开始很困惑,因为这词经常用来形容小孩和姑娘。后来,我才知道每一个从恶魔岛我给海上基地起的名称出来的人都被称为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