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出究竟是哪里难受,明明很快活,但是却依旧不够满足似的,要更多又害怕更多。
姜庭知的声音从下方传来,低沉又喑哑,“难受什么?锦棠哥哥,哪儿难受?”
他不肯放,手指还在艰难地往后穴里进,找他的敏感点,凌锦棠却仿佛吃痛似的,分开的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并起来,上半身衣衫还算整齐,下半身却湿得不堪入目。
凌锦棠不肯答话,姜庭知却不放过他,逼问似的,手指退出来又伸进他的女穴里,两根手指奸得他差点泄了身,高潮到来之际姜庭知又短暂地放过了他,逼问道:“哪儿难受?”
欲望悬停,凌锦棠如同呼吸受阻般满目茫然,食指被他塞在嘴里咬得满是牙印,他崩溃地道:“不知道……你别弄我了,出来,别舔……”
火热的舌又盖上去,凌锦棠哭得整个人都在打颤,姜庭知狠狠在他穴口处嘬了一下,道:“把衣服撩上去。”
凌锦棠似乎是没听见,下头被舔得发麻,甚至隐隐作痛,口中只是含混地求姜庭知别再舔他。
“乖,衣服撩上去,我要看你的脸。”姜庭知哄他,话音刚落又舔了上去,含住他的花核,手指在他穴里不住地戳弄,凌锦棠终于回过神般,手指用力攥着自己的衣裳下摆,一点一点撩上去。
他低头看向姜庭知,同他那双绿色的眼睛视线相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尾椎骨处忽然炸开,好像浑身上下变得更烫,他因为不断的快感而几乎无力撑住自己,这个姿势看过去,他明明居高临下,可是掌控着他全部的依然是居于下方的姜庭知。
他几乎完全坐在姜庭知的脸上,看起来就像是他不知羞耻般地大张着双腿要姜庭知舔自己的穴。
凌锦棠满脸水痕,哭得极可怜,颈间的红色纹身完全显露出来,漂亮得如同这世间本不该存在的妖。
姜庭知站起身,终于好心似的扶住他软了的腰,凌锦棠颤抖着想推开他,但最终仍然靠在了他身上,狼王咬着他的下巴亲上去,手指依旧在他穴里,奸得他两股颤颤。
凌锦棠要躲开他的吻,他还是觉得有些无法接受,然而姜庭知却不许,齿关被强硬地启开,凌锦棠尝到有些咸腥的味道,那是他自己的东西,他搞不明白为什么姜庭知会那么喜欢舔他。
呻吟和喘息全部被他吞下,他被姜庭知用手指操到了高潮,女穴里泄出来的水喷了姜庭知一手,精液溅在衣衫上,狼狈不堪地张着嘴让人亲。
姜庭知微微松开他一些,他就魂不守舍般地瘫软了下去,背靠着柱子,仓惶地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他这丢人又淫乱的一面。
“不许看,姜庭知,不许看……”
“乖,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姜庭知一把将他抱起,哄道:“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你这样,所以没事的。”
“宝贝,真漂亮。”
他如同呓语一般,含着凌锦棠圆润的耳垂,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吻。
第二十九章
凌锦棠还没从刚才高潮的失神中缓过来,被抱到床上之后也不说话,姜庭知要给他擦眼泪,被他推了一把不让碰,凌锦棠低头抱着胳膊,仍然很执着地想要把自己藏起来。
“别哭了,锦棠哥哥。”姜庭知去给他拿了干净的亵裤,凌锦棠偏过身子,脱了鞋袜和脏掉的亵裤,刚要从他手里把衣裳拿过来,却发现根本扯不动,姜庭知弯腰看他,绿眼睛眨巴眨巴,全然一副纯良无害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好不要脸。
“你再哭下去,我又要硬了。”他很无辜地道:“你哭起来真好看。”
凌锦棠一时愣住,抬起头不知该说什么,只是看着他,鼻头通红,脸颊上还滚着泪,哑声道:“衣服给我。”
他随手擦掉眼泪,终于慢慢冷静下来,觉得刚刚哭成那样实在有些丢人,想要开口辩解一句,姜庭知却忽然在他额上轻轻吻了一下,“我知道你平日里不爱哭的,之前季淮玉给你留了那么深的伤口,你也没有哭过。”
他笑了下,“真好,你只在我面前哭。”
凌锦棠浅浅叹了口气,他拿姜庭知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亲昵的吻一下又一下地落在他脸颊上,凌锦棠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想把亵裤穿上,手刚要去碰,却猝不及防摸到了一个更烫的东西。
他已经不陌生了,但仍然很震惊,姜庭知的性器直愣愣地硬在那儿,狼王拿着他的亵裤不肯放,一手纾解着直白又浓重的欲望,可怖的阳茎上青筋凸起,姜庭知斜靠在榻上,见他看着自己,露出个很痞气的笑,“我都说了,你哭的时候我就硬起来了。”
“锦棠哥哥,我没跟你撒谎。”
狼王对待欲望坦诚又直白,他从来不因为这些感到羞耻,更何况是个十七岁的少年,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凌锦棠被他这热切而滚烫的视线看着,裸露着的双腿只被衣衫浅浅盖住,似乎又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刚刚被舔过的地方又发起烫来,一阵可怕的颤栗倏忽升起,他小小地抖了一下。
姜庭知呼吸声越发重,盯着凌锦棠还有些红的眼睛道:“过来亲我一下,宝贝。”
“亲我一口,晚上就不闹你了,好不好?”他声音压低,语气温柔得近乎蛊惑,凌锦棠知道自己本该避开他的眼睛,然而此刻却不受控似的,抬眼望去时狼王那双绿眼睛如同琥珀一般,里面明晃晃映着他的身影,他就像那只正巧在树脂滴落时被包住的蝶,蝶翼振动,但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