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庭知抬手在他臀上狠狠落了一巴掌,动作丝毫不曾放软,“知道疼了?”
他动作又变得厮磨起来,顶着凌锦棠的敏感点慢慢地刮蹭,“你第一次在床上主动,到头来却是求我放你去见他。”
“就算我知道你是为了正事,可我还是嫉妒……我一点都不大方,凌锦棠,我恨不得把你关起来,你知不知道他看你的时候我在想什么?”
凌锦棠哭得眼皮发红,“我、我知道错了,你别,唔!”
他混乱地不知该说什么,见姜庭知动作稍微放缓了些以为他心软了,就主动把胸膛凑过去,却又被狠咬了一口,他吃痛地蜷起身子,指尖发麻,抽噎着看向他。
“你没错。”姜庭知仍旧把他抱在怀里,这个姿势并不好发力,但他强悍的腰力几乎把凌锦棠钉死在自己怀里,那玩意进得太深,顶得凌锦棠肚子都发胀。
他恶劣地笑了一声,“你错哪儿了?我难不成还怪你太漂亮吗?”
姜庭知射完也不肯退出去,掌心缓慢地摸上凌锦棠滚烫的小腹,“是我太小气,我见不得别人瞧你,也见不得你朝别人笑,我有时候都在想凭什么不是我早点遇到你?凭什么不是你跟我一起长大?”
他亲亲凌锦棠通红的唇,伸舌舔掉他滚落在脸颊边的热泪,让他趴下来翘起屁股,射了一次的阳茎没多久又硬起来,这回插进他后穴里,并没怎么扩张,凌锦棠膝盖打颤,差点跪不住。
“想去见他?”
姜庭知双手掐着他腿根上的嫩肉,“我知道是为了我。”
他根本不给凌锦棠回话的余地,腰部发力撞得凌锦棠两瓣臀肉通红,发出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凌锦棠伏着身子趴在床上,前头女穴还在往下淌精,简直淫荡透顶,他浑身上下热得厉害,那只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红玉耳坠被捂得滚热,下腹抽搐,眼泪和淫水将床单都洇湿了一块。
他断断续续地求饶,意识到自己不该在床笫之间提起另一个人的名字,无论是因为什么。
“我、我不见他了,姜庭知……慢点,慢点……”
小狼王却装作没听见,反手抓住了凌锦棠两只细伶伶的手腕,压在后腰处像是牵着缰绳一般,顶得他差点整个人摔在床上,青丝如软绸一般铺满了整个后背,凌锦棠脸颊蹭在床单上,眼睫一颤一颤,可怜地朝他看过去。
姜庭知抬眸掠了一眼,那双绿眼睛这个时候显出一股不似人般的疯魔,轻笑着“啧”了一声,“去见,王妃这样求我,我哪里会不同意。”
凌锦棠软着腰翘起臀被迫迎合他的动作,双腿分开,泪眼涟涟,前头喷了一次,阳茎也射了两回,前后夹击的快感在姜庭知再次射进来时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他哭得几乎呛咳起来,蜷起身子想躲开姜庭知的触碰,好像每次欢好之时对方都在告诉他先前的每一次到底是有多手下留情似的,一次比一次可怕,一次比一次不可控。
“哭成这样。”姜庭知抬手替他擦了眼泪,往常俊朗的眉眼间带着几分邪气和尚未餍足的欲念,“好可怜。”
他轻声道:“也好漂亮。”
言语间皆是满足。
凌锦棠想要翻过身,求他抱抱自己,他觉得可怖又荒唐,每次都这样,在欲死般的情事里对姜庭知愈发依赖。
然而姜庭知却不许,依旧让他用跪趴的姿势如同雌兽一般伏在他身下,阳茎蹭着他的后穴,却不进去,而是挺腰从后穴往女穴操了几下,挤开他的屄肉操那个小小的花核,亵玩似的逗弄。
“我太过分了,是不是?”
凌锦棠蒙昧地看着前方的红帐,想了半晌之后才小声道:“不,不过分。”
他又不自觉地咬住自己的食指,压住越发可怜的泣声,却又被人握着手腕压在掌下,姜庭知的手指插进他指间同他相扣,又操他通红的女穴,阳茎进得更深,几乎顶到宫口,凌锦棠浑身发麻,小腹发胀,身子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要、不要了,殿下……”
姜庭知居高临下般地看他,语气却委屈极了,“王妃撒谎,一边说我不过分,一边又说不要。”
声音转而又压低,明知故问,残忍又可怕,“我操你操得不爽吗?嗯?哭什么?”
凌锦棠哪里来得及回话,在他鞭挞似的快速操干中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哭得浑身发抖,两条腿跪不住,那东西拔出去之后他膝弯发软,连姿势都换不了,不应期还没过,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就又一次被那玩意儿顶了进来,姜庭知将他翻了个身,迫使凌锦棠看向他。
凌锦棠眸子半阖,小腹鼓起来一点,下身却有一种发紧似的快感,要泄出来却又不太一样,最终精水不是射出来的,而是高潮多次之后慢慢淌出来的。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如同要窒息一般,姜庭知俯下身亲他,身下的动作终于放缓,凌锦棠在即将失去意识之前忽然觉得右手手腕处传来一股针刺般的疼痛,但他尚且来不及反应,姜庭知就又一次,毫不留情地将他拖进了欲望的深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