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条散着徐徐热气,裹挟着扑鼻的香气被放在桌上,凌锦棠将玉箸递给他,“按照大周的风俗,过生辰的人在这天要吃一碗长寿面。而且为求长寿的寓意,面条做得要又长又有韧性,吃的人还得一口不能断,殿下可要注意些。”
他笑着在旁边坐下,一本正经地瞧着他,倒把姜庭知弄得有些紧张起来,捏着玉箸的手都忍不住抖了两下,“那我一定小心些。”
“何况王妃亲自下厨,这份心意我也得好好珍藏着。”
他筷子轻轻拨了一下,面条下还卧着一个软乎乎的蛋,姜庭知用筷子卷起面条,猛吸溜一下,大有一口喝干这碗面的架势。
凌锦棠差点被他这举动逗得笑出声。
“你再把自己呛着。”他单手托腮看着姜庭知,摸不清这面合不合他的口味,“还吃得惯吗?”
碗里面条差点一口空了一半,姜庭知擦了下嘴,笑着道:“很好吃。”
“我很喜欢。”
他殷切地看向凌锦棠,恍惚间有尾巴在晃,“以后每年都能吃上王妃给我煮的面吗?”
凌锦棠道:“什么时候想吃了都能吃上,今天过生辰的人要什么都会有。”他拿出准备好的那份生辰礼,精致的木盒里盛着一枚玉佩,“生辰礼准备得有些匆忙,但好在赶上了。”
姜庭知晕晕乎乎,被自家王妃宠得仿佛身在云端,眼睛亮晶晶得好像是得了什么天大的宝贝似的,连忙接过来,顺便一把将凌锦棠紧紧搂到了怀里。
“你今日成心想看我哭是不是?”
他埋首在凌锦棠颈侧,鼻尖轻轻蹭了两下,“王妃厚情胜意,倒叫我惶惶不知如何是好。”
他已经许久没被人当成小孩对待,自己也知道早该长大担起责任,久而久之便也习惯,没想到被人放在手心里珍视是这样好的滋味,好到他甚至希望永远停在生辰这一天。
凌锦棠轻声道:“珍珠的十八岁生辰,怎能不好生准备。”
“这枚双鱼玉佩是做给你随身佩着的,双鱼是佛教八宝之一,有长生豁达之意,鱼生水中,畅通无碍。下绕祥云莲花,莲花至清至纯,同你的性子相契,祥云云纹形似如意,绵绵不断,意为如意长久。”
他顿了顿,“这个纹样算是我的私心,如意长久盼的……是我们两个人。”
话音刚落,姜庭知已经扶着他的后颈狠狠亲了上去,然而不过转瞬又温柔下来,轻轻咬着他的下唇辗转吻了许久,含混地道:“会的,一定会的。”
两个人都气息不稳,姜庭知双手捧着他的脸,嗓音因情欲而变得有些喑哑,“虽说现在还天光大亮,但良宵不在早晚,不知王妃现在可有意同我……”
口中还兀自矜持地问,然而手上的动作意味却已经再明显不过,凌锦棠被他一把抱起进了偏殿内室,里面只有一方不大的卧榻,被再次亲上的时候凌锦棠只来得及说一句慢点。
然而姜庭知在床上从来就没听过他的话,扯开他的腰带就直接咬上了他的奶尖,凌锦棠两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上,被他咬得身子往后一仰,吃痛地低呼了一声。
小狼王尖利的犬齿咬着他脆弱的、小小的奶尖轻轻磨了几下,又改为舔舐,将那一丁点大的地方弄得红肿挺立,像是专等着人采撷。凌锦棠身上熟悉的香气包裹住他,姜庭知另一只手撩开他的衣袍将他亵裤褪下,揉了两把他湿了的女穴,沾着淫水就去拓他的后穴。
凌锦棠蹙眉轻喘了一声,塌腰迎合他的动作,胳膊无力地搭上他的肩膀,软着声音道:“说什么靺苘的风俗……是要收两次生辰礼,我那次问了会兰煜,你分明就是胡说。”
他被碰到了敏感点,身子瑟缩了一下,姜庭知手指退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滚烫的东西,凌锦棠被他猛顶了好几十下,声音断断续续,不知是抱怨还是撒娇,“殿下上次……”
姜庭知被他抓着小辫子泄愤似的扯了下,他也不在乎,坏笑道:“王妃自己说的,过生辰的人想要什么都有,生辰礼送来送去,必然是要把自己也送到我怀里的。”
“唔……”凌锦棠胸口处那点小小的地方被他舔了半天,又痒又麻,姜庭知松开之后他低头去瞧,上面水光一片,姜庭知犹嫌不够,伸手抚上去,虎口卡住,拢起一团小小的乳肉,又忍不住落了个牙印上去。
嘬弄的声音实在让人羞怯不敢去听,青天白日就胡闹成这样,可凌锦棠也没有半分底气去斥他,昏昏沉沉溺在姜庭知给他带来的快感之中,连声音都发颤,“别咬了……”
“怎么哪儿都这么香。”
姜庭知一边操他,一边用手指去奸他的女穴,这段时间他是真没怎么碰凌锦棠前头,大部分时候不是用手就是替他舔喷了就结束,凌锦棠却耐不住,被他弄得跪着的腿都打颤,臀肉晃动,水声仿佛响在耳边,他呜咽着去亲姜庭知的下巴,哆哆嗦嗦地要他慢点。
“真要有了小娃娃……”姜庭知那没止境的荤话又冒出来,“王妃用这儿来奶他吗?”
“这么小的地方,被咬成这样一定很可怜,对不对?”
小狼王心里虽然没想他怀,但这张嘴就没消停过,一身是劲地逗他,恼得凌锦棠耳朵通红,听都听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