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夜阑眼里划过一丝笑意,道:“吃你的饭吧。”
李遇程:“……”不辛苦,命苦。
到了六月,经过大夫的检查,确认完全恢复后,燕明庭第一件事就是冲去校场活动活动筋骨,然后去翰林院接赵夜阑回家。
“真的完全没问题了吗?”赵夜阑再三确认道。
“没有了!”燕明庭拍拍胸脯,“放心吧,我刚从校场回来,虽然赶以前是差点,毕竟好久没活动了,但再练练就能赶上的。”
“那就好。”赵夜阑总算松了口气,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了。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闲聊,赵夜阑已经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却坚持着没有睡觉。
“既然不想睡,那我们就干点别的吧。”
“干什么?”
“你说呢。”燕明庭翻个身,双手撑在他两侧,俯视着他,笑了笑,“可以吗?”
“……”
自从燕明庭清毒休养后,两人就没再做那事了,主要是赵夜阑怕出什么岔子,耽误他恢复,严令禁止要清心寡欲。
眼下看样子是彻底恢复过来了,生龙活虎得不像话。
当然,他也不是什么出家人,自然会有需求,所以即使知道燕明庭是在明知故问,他也还是骄矜地回了一句:“可以。”
“可以什么?”燕明庭笑着又追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