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眉心一跳,先生这么说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先生的言外之意是在说他不好?
这个猜测让他如鲠在喉,身体也僵硬了下来。
他木着脸,“最近正在体验人生百态,所以接了一些活儿,恰好去了江笑笑帮忙看田适不适合种花。”
他这么一说,墨弦就明白了几分,摸着下巴来回扫视了他好几眼,“行吧,手札放这儿,待会儿下课再转交给他。”
祁渊放下手札,便淡然地离开了这里。
好在这会儿时间还很早,一路上并未碰见什么人。
待人走了以后,墨弦眼底出现一抹沉思,但愿是他说的这样吧。
另一头。
江河把食材卸下牛车,便匆忙跑到了秦府去拜访秦修远。
得知了想要的信息以后,江河那一颗心才算是放了回去,秦修远找到的那个赫赫有名的花匠,年龄差不多就是十六七岁左右。
两相对比下来,倒是没有什么出入。
有秦修远帮忙找到很厉害的武功高手在先,江河就先入为主地相信他的人脉很广,找到一位擅长种花看土的花匠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自然就不知道他这次找的花匠出了差错。
不过此差错并非彼差错。
花匠是花匠没错,但这其中的“水分”很大。
多是坑蒙拐骗,积攒名声而来。
秦修远也是被“花匠”装腔弄事搞出来的名声给麻痹了,否则也不可能把这样的花匠带到江笑笑家里去。
秦婉柔要知道了,非得削死他不可。
最后倒是弄巧成拙了。
也幸好夜北把人截了下来,否则秦修远就该担心担心那个水分很大的花匠,要怎么从江笑笑的魔爪下逃出来了。
云闲别庄内,也就是祁渊居住的那个庄子里,此时正发生着这样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