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灵然道:“这话就话长了,我只能说,我爹娘都是东海府长大的,他们长大之后才去的京城,定居京城也不过十多年的时间而已。”
县太爷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此时他的内心忐忑不已,萧正春居然是堂堂县主的亲娘舅,今日这件案子,可算是棘手了。
瞧了一眼状纸,他又道:“县主确定要告劳家兄弟故意陷害罪?”
“当然。”
县太爷一脸严肃道:“县主,有一句话我不得不事先提醒你,要是你冤枉了人,即便你是县主,又有免死金牌,我动不了你,但是我会把今日之事一五一十的上书陛下,到时候就不知道陛下会不会收回你的免死金牌了,你明白吗?”
慕容灵然知道他的言外之意,笑着道:“本县主自然明白,大人还是不要再耽搁时间了,现在就去大石村带人过来吧。”
县太爷见她油盐不进,只好挥了挥手,捕快很快就去带人了。
他也不敢让慕容灵然干站着,从这里去大石村一来一回也需要不少的时间,便邀请他们一行人去里面入座。
慕容灵然当然不会答应,她说的案子可是已经被这位县太爷亲自下了判决的,现在她是来推翻他的决定的,这人现在表面上对她恭敬的很,但心里估计恨不得她从来没有出现过。
现在外面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这里才是安全的。
“大人,请搬出几张椅子吧,我们在这里坐着就行了。”
胡启波闻言,只好答应了她。
他的眼珠子却在不安分的乱转,这件事已经下达了判决,要是慕容灵然真的有证据证明她舅舅是被陷害的,那他岂不就错判了案子?传到他顶头上司那里,他可没有好果子吃啊。
许久之后,劳家兄弟也终于被带回来了,萧正春也被从牢里带了出来,此时正跪在大堂正中间。
当然,为了方便之后的审问,捕快们把萧家和劳家的另外两个兄弟也带了过来,毕竟劳孙为受伤那日,他们也是在现场的。
看到旁边坐着的一群人,劳孙为震惊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劳孙基道:“大哥,你也是糊涂了,刚才捕快们不是说了吗?说有人告我们诬陷萧正春,他们是萧正春的亲戚,肯定就是他们告的我们。”
劳孙为疑惑地问:“你们真的告我们诬陷萧正春?”
慕容灵然点头:“是啊。”
劳孙为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她,“这事可是有人证的,我们可没有诬陷他。”
慕容灵然冷笑道:“那咱们就走着瞧吧。”
而萧正秋和萧正冬看到二哥坐在一旁,虽然疑惑他们为什么可以坐下,但也没有多问,快速地走至他们的身后。
萧正夏当然不可能只让自己坐着,让两位弟弟站着,因此也站了起来。:,,.
县太爷突然就摔在了地上,很快他就爬了起来,满脸的不可置信:“你说什么?萧正春是你亲舅舅?你不是京城人士吗?怎么可能会有一个在东海府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