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秧子?”宁安侯爷道:“陈磊年是个病秧子?”
“是的。”房管家道:“陈磊年每天都需要喝药,要是一日不喝,便会危及性命。当初刘氏被我们绑来的时候说过,她的孩子生下来没多久就生病走了,我想的是,是不是那个时候落下的病根。”
宁安侯爷想了想,一脸惊喜道:“确实是可能啊,那孩子当初可能真的没死,听说有些病症可以让人陷入假死的状态,而人根本就没死。”
“侯爷说的是,我们也是这样猜想的。”
想到吴翠翠回村的时间也慕容哲的年纪对的上,宁安侯爷继续问:“那你们可还有找到其他的证据能够证明那个就是刘氏的孩子?比如说襁褓?衣服?刘氏不是说她把自己孩子的衣服和慕容哲的衣服互换了吗?当年我儿子穿的衣服和裹着他的襁褓是否在他们家里?”
房管家道:“在那户人家家里无人的时候,我们也派人进去过,只是遗憾的是,没有找到孩子襁褓和衣裳。”
宁安侯爷皱眉道:“那吴翠翠呢?是否是三十多年前在我们府里做活的女子?”
“并不是,我猜测,肯定是其他人从我们府中把孩子偷换了再抱出去,然后交给了她,她再把孩子交给了刘氏。”
宁安侯爷又问:“那现在可有其他证据能够证明吴翠翠就是抱慕容哲给刘氏的女子?”
房管家道:“我现在来,就是想请示侯爷。要是吴翠翠真的是抱走文瑞郎的女子,那文瑞郎的衣服和襁褓对她性命攸关,她极有可能藏到极其隐秘的地方,不会让人轻易发现。我们这样直接问肯定是问不出来的,不如用些手段逼吴翠翠,她可是还有好几个亲生孩子,应该很容易就能问出来。”
宁安侯爷肃然道:“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为了找回儿子,现在也只有下得了狠心才行。
要是吴翠翠不是抱走慕容哲的人,那他之后补偿她便是。
但要真是抱走慕容哲的人,那就怪不得他了。
房管家道:“是,侯爷。”
说完他便下去做事了。
有了一点儿关于慕容哲的消息,虽然是还不确认的,但是宁安侯爷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微笑着回了房间。
长公主在宁安侯爷掀起幔帐的时候就醒了,感觉到他的心情很好,也笑着道:“是有什么好事发生吗?”
“算是吧。”
“什么好事?说给我听听。”
宁安侯爷想着现在事情还未确定,只好笑着道:“过几天再告诉你吧。”
“好吧。”
见丈夫这样说,长公主也就不过多追问了。
翌日下午,主考官的动作很快,昨天考的策论成绩也出来了,公布在了校场之中,只要昨日的策论和赛马都过了,那就可以参加下午的射箭和马上射箭两项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