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的寝宫,你们带我到女皇的寝宫,这是要干嘛呢?”李虚有种不妙的预感。
通常来说。
寝宫都是比较私密的住所,女帝的寝宫更是守卫森严,这两个老头子居然想要把他带到她的寝宫。
这是干嘛呢?
玩仙人跳?
应该不至于。
堂堂颛顼女皇要是玩仙人跳,那就离谱了,李虚仔细想想,好像自己除了长得好看之外也没有别的能被惦记。
难道女皇贪图自己的相貌?
可是她都没有见过自己啊。
李虚逐渐觉得事情不对劲,望着他们:“你们跟我说实话,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那么紧张干嘛?你是不是想多了?”御史大夫和祭酒望着李虚。
李虚突然间被他们反将一军。
对啊,自己那么紧张干嘛?
自己这一问,的确过于紧张,但是他不得不多想啊,自从来到这里,就想到刹那天女水仙儿。
就怕她突然杀出来。
这个女人跟个神经病意义,见自己的第一面就说要自己的元阳,也就是这件事搞得他有点心理阴影。
反正,他活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看到这种猛女。
见李虚的表情,御史大夫和祭酒望着李虚,笑吟吟道:“你肯定是想多了,放心,绝对没有你想象中的画面。”
“走吧。”李虚松了一口气,将自己乱七八糟的思绪收回。
“话说你们平时议事都是都是在女帝的寝宫吗?”李虚边走边问。
他觉得这件事很有问的必要。
不能唐突了女皇。
背着刀匣的祭酒笑着道:“没有啊,这是第一次,为你破例开的第一次,女皇说第一次得给你。”
李虚脸色一黑。
这不对劲。
完全不对劲。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哈哈哈,开玩笑,她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话,我逗你玩呢。”祭酒见李虚的表情瞬间黑了,觉得特别有意思。
这么多年,李虚该不会还是个雏吧。
不应该吧。
记得他的女人缘挺好的。
长得也挺帅的。
祭酒的眼神不断地飘来飘去,一直盯着李虚,突然间怀疑李虚是不是哪方面不太行。
“你别这样看着我。”李虚一脸凝重道:“她真的这样说?”
祭酒不说话。
这怎么可能,这是他自己编造的,女皇怎么可能说如此粗鄙的话语。
李虚笑着道:“要是我把这句话转说给女皇听,你怕是废了。”
“你别瞎说啊。”
祭酒一慌,要是被她知道,祭酒这个职位怕是保不住,他伸手碰碰李虚的胳膊,真怕李虚瞎说,赶紧转移换题:
“你好不容易来一趟颛顼皇都,我要不要通知水仙儿?”
“这是没话聊了吗?”李虚停止脚步,望着她:“你再叽叽歪歪,我不去了。”
祭酒道:“好好好,不逗你。”
御史大夫道:“你这么多年,还是小男生模样,羞羞答答的,该不会到现在还是个雏吧?”
李虚懒得跟这些老家伙说话。
感觉没一个正经。
老顽童一样。
祭酒也满脸惊讶:“不会真的还是个雏吗?”
李虚红着脸道:“怎么可能?”
“你看一说到这个,你的脸都红了,这不是雏是什么?”祭酒道:“你这可不行啊,你这样长期下去,身体肯定会出现问题,要不我出钱,你晚去刹那楼找一个。”
“不用。”李虚摇摇头,微微红着脸,轻声道:“我不是雏。”
“那你的第一次给了谁?”两个老家伙开始问。
“你们想要干嘛呢?我是要去找女皇领赏的,聊这个话题真的好吗?”李虚觉得特别无语。
这可是自己的,能随便说嘛?
“快说说,是谁?”他们都想知道是谁有本事拿下他的一·血。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