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衣衫凌乱,风光无限,就这么从李虚的眼前跑过去。
“站住,你疯了吧?”李虚望着她雪白的腿,还有凌乱的衣衫,都能看到了,“你匆匆忙忙的干什么呢?”
安知鱼道:“我有事找她……”
“小妲婍也是匆匆忙忙跑回来,你也是,你们干么吗?”
“我有急事。”
“站住。”李虚站起来,拦住她,道:“不管什么事情,你先把衣服穿好,像什么样?”
李虚帮她把系好衣服。
安知鱼这才注意到自己现在的风景,吞吞吐吐道:“别管我,我真的有事。”
“什么事?”李虚望着她。
“妲婍,她她她……胳膊的守……守……”
安知鱼说到一半,闭嘴不再说话。
好险啊,幸好刹住了话匣子,要是自己说出来,如果是李虚破的还好,如果不是,李虚和妲婍婚事怕是要黄了。
她突然间想到了这一层。
“到底怎么了,说话怎么吞吞吐吐?”李虚问道。
“没事,师尊,你先回去睡觉吧,我今晚和妲婍睡觉。”安知鱼推着李虚,将李虚推回他的房间,道:
“师尊,好好休息,我们明日见。”
随即迅速关门。
“神经病一样。”李虚骂了一句,不过却没有多问,毕竟女孩子之间的事情,他不好问。
关门后,安知鱼也不管自己的穿衣情况,而是来到妲婍的房间门口,将自己的头发用道法弄干,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将门反锁,将窗户关好。
“妲婍。”
安知鱼戳了戳窝在被窝中的妲婍,可是她没有出来,依旧窝在里面。
安知鱼钻到床,手一挥,整张床都布结界,这样不管是谁都无法偷听到她们说话,因为结界隔绝了一切声音。
她也钻进被窝当中,看到妲婍脸蛋红扑扑的,满脸的害羞。
“我没有告诉李虚,门和窗户我都关了,这里我已经布置下结界,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那个守宫砂是怎么回事了吧?”安知鱼问道。
妲婍不说话,翻身,想转到另一边。
“别动。”安知鱼摁住她,“赶紧告诉我怎么回事?”
“我……”妲婍不知道该怎么说,太丢脸了。
见她的表情很奇怪,安知鱼喃喃道:“你在青丘几百年,喜欢别人也不奇怪,可是不到谈婚论嫁的时候,你怎么能和他睡觉,你啊,真是一点都不省心。”
安知鱼一点她的额头,气得胸膛起伏,道:“这件事你以后别到处乱说,特别是不能和李虚说,要是他知道了肯定不娶你。”
“记住了没有?”安知鱼再次点点她的额头。
“你说什么呢?”妲婍突然间有点迷糊,有点听不明白,片刻后道,她好像明白了,“你是不是误会了一些什么?”
她挠挠头。
安知鱼望着她:“你的守宫砂难道不是和别人睡觉弄掉的吗?你别忽悠,我告诉你,守宫砂的破除方法只有男女结合,你是不是和别人睡觉了?”
她以为这个人是别人,她根本想不到李虚。
虽然她看得出来,李虚和妲婍很好,但是应该也没这么快到这一步,所以,刚才李虚问她的时候,她就没有说出来。
“不是别人,你想什么呢?”
妲婍现在算是明白了安知鱼的意思,她以为自己和别人睡觉,把守宫砂弄没了,要是李虚知道的话肯定就不会要自己。
安知鱼这是担心自己。
妲婍突然哭笑不得,她跑回来害羞,并不是因为别的。
而安知鱼却认为是别人。
见妲婍在笑,安知鱼一愣,问道:“你什么意思,不是别人,那是谁?”
突然,安知鱼脸色僵硬,想到了什么:“难道你和李虚睡觉了?”
“嗯。”妲婍点点头。
“如果你和李虚睡觉的话,守宫砂没了就没了呗,你为何弄一个假的?”
“我还没有嫁给他呢,守宫砂就没了,我觉得丢脸,就叫师父弄了一个守宫砂。”妲婍眨巴着眼睛道。
安知鱼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李虚把妲婍的守宫砂弄没的。
“等等。”
安知鱼注意到什么。
腾地把被子掀开,坐在安知鱼身压住她,掐住妲婍的脖子。
“知鱼姐姐,你干嘛呢?”妲婍开始干咳起来,说话含糊不清。
安知鱼道:“看我不掐死你,你居然和李虚睡觉,我都没有和他睡过,你居然偷偷把他吃了,我要掐死你。”
“害我白担心你,原来你们两个早就开始苟且了,竟然还瞒着我。”安知鱼开始掐她。
“松手。”
妲婍挣扎,很快就挣脱,可是安知鱼又来。
很快,两个人就互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