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这外来至尊实力强到可以无视天道意志，亦或者世界天道意志衰弱到啥都干不了，否则本土至尊不可能输好吧。

很显然，这两条姜石都不占，那玄玄子自认自己不可能输！

“盗之道，无不可盗，杀！”

玄玄子双眼之中神光近乎凝成实质，准备故技重施，窃取姜石的大道力量，再行反击。

可出乎玄玄子的意料，这一次他却无功而返，任凭自己的神通如何扫过姜石，都没能窃取到哪怕半分的力量！

“这不可能！”玄玄子猛地一惊，难以置信，看向姜石的目光略带狐疑。

‘道’有无高下？

说实话，除了那少数一些不讲道理的大道，其他的大道之路，并无直接的高下之分，还是要看施展者本身对于大道的理解深度。

可他玄玄子，成就至尊无数年，得天元世界宠爱，自己天生领悟的“大盗之道”，怎么会连个新晋至尊都压不住？

这种情况，要么是姜石的混元大道比他强，要么是大道之路走的比他远。

可无论哪点，玄玄子都接受不了！

“盗你妹的盗，鼠辈，给本座死！”

姜石狞笑一声，这玄玄子，不仅所作所为恶心人，就连对敌神通也恶心人，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此时姜石感受着身躯内到达极致的力量，仿佛举手投足陨星碎日也是等闲，比自己先前那等状态，强了何止百倍千倍！

不知为何，姜石脑海里仿佛浮现了一位擎天巨人，对着自己微笑说道：“力道现世，无道可存。小友，去吧。”

姜石不知这场景碎片从何而来，似乎是幻觉，又似乎不是，但证得混元的姜石隐隐所感，这似乎是一位大道开拓者，对后来者的一句勉力，跨越时空混沌，才得以被自己接听到。

姜石微微咀嚼这句话，深邃的眼眸越来越亮，仰天咆哮，一拳落下：“开天！”

也唯有至尊圣人，才值得姜石如此出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