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天元界’，又比如那‘洪荒’。

可此时看到姜石，‘鸿钧’老祖也知道自己为何被人叫破行踪，眼神微微一眯，一股难言的恶意，就朝着姜石扑去：“原来是你这个小贼，没想到竟然会在这碰到你，碰到出自洪荒世界，继承那等存在大道之路的”

话音到了最后，成了一阵难以形容的嘶吼之语，似乎代表了另外一种不同的‘法则之音’，让所有人都没能听懂其中包含的意思。

“你不是鸿钧，你究竟是谁！”

姜石再次肯定的喝道，见到自己竟然要思索一会才能认出来，显然不是鸿钧本人。

难道鸿钧老祖在混沌中会得脑疾，连记忆都不清楚了？

“我？贫道自然是鸿钧，我不仅知道你是姜石，我可还知道洪荒世界所在，嘿。”

鸿钧老祖微微一笑，却再次看向了恒宇道祖，在场所有人，也唯有这一个强者，值得祂注意罢了。

“阁下究竟和深渊意志是什么关系？或者说，阁下究竟是什么东西？！”

恒宇道祖此时也微微感觉有些不对，挥手猛地一挥，只见无穷无尽难以形容的腐化之气，化成各种诡物，在混沌中被打了出来。

“这么浓郁的深渊气息，只在深渊世界中才存在过，阁下你难道真的是深渊意志的代言人？”

就在诸多圣人注意力放在‘鸿钧’老祖身上时，深渊意志的影响，竟然已经悄无身息的波及到了他们身边，只有恒宇道祖一人发现了异常！

“什么东西？你们这种勉强才能承载文明的生命，竟然敢这样称呼我。”

这些腐化之气，甚至都不是‘鸿钧’老祖的手段，只是他逸散出去的气息罢了。

“况且你当年不是曾经见过我么？我只不过是想同你说会话，你却恍若未闻，杀了我一个手下，就那样离开了，到有些可惜。”

“鸿钧”老祖淡然的开口，看向恒宇道祖的目光中，充满了遗憾：“当年的我，好不容易发现能勉强交流的存在，甚至无穷岁月里，直到现在也就堪堪两个，但你终究还是差了一点。”

“贫道什么时候不对，你不是深渊意志的代言人你就是深渊意志？你竟然能”

恒宇道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一时间想不到用什么话语来形容，过了半响，才凝重的吐出一句：“你竟然拥有本我意识，并非是某种意志的集合体。你其实是生灵，不是规则所化？”

恒宇道祖也是上过深渊战场的存在，在一次深渊暴动之中，斩杀了一头深渊世界的主宰存在，差点就攻进到了那片深渊世界之中，仿佛里面有什么诡异的意识在呼喊自己。

不过恒宇道祖自然知道深渊不可凝视不可交流，虽然他自负并不惧怕深渊世界，作为联盟中唯一成就‘道祖’的存在，整个混沌，除了世界树晨曦大人这等至强者，等闲整个大千世界，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但那时恒宇道祖犹豫片刻，还是飘然离去，并没有深入。

深渊意志又不是他一个人的敌人，他干嘛这么拼命，万一出点状况，岂不是血亏？

何况面对一个世界的底蕴，合众力才是正途，单独个体的后力，却没有世界那么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