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看他,道,“也许是记错了?”
“不能吧?”展昭提着个小调门,“你白五爷那么好记性,忘记过谁?”
白玉堂哭笑不得地看着展昭酸溜溜的,尴尬,“你想多了猫儿,不是什么有交情的姑娘,之多路过看见一眼或者打过照面,而且应该还是很久以前……很久……”说到这里,白玉堂眉头微微一挑,双眼也亮了亮。
展昭就知道他想起来了,便问,“想起来啦?”
“你还记不记得马腹那个案子?”白玉堂问。
展昭皱眉想了想,“那个案子很久了哦!我眼睛不方便那此?就是我大哥第一次留线索给我们?”
“嗯。”白玉堂点头,“这两个姑娘那时候我见过,就在蕖山县,还是她俩告诉我你在哪儿的。”
“啊?”展昭惊讶,“那我怎么没有印象?她俩叫什么名字?”
“不确定,不过应该是做扒手的。”白玉堂道,“一个姐姐一个妹妹,一个比较冲动一个就心思缜密一点。”
“是做贼的,还是姐妹。”展昭摸着下巴,“江湖上做贼的姐妹倒是不多,这个年纪的话,会不会是梁上双凤?”
白玉堂没听明白,“什么凤?我怎么没听过,很有名气?”
“当然没名气了,这种小毛贼,不过我毕竟是官差么,所以看过一些卷宗。别看这两姐妹年纪不大,还算有些本事,而且她俩除了偷还骗,喜欢装神弄鬼吓唬那些富绅。”
“装神弄鬼?”白玉堂听着挺新鲜,“两个丫头,怎么装神弄鬼?”
“所以说这俩丫头也不是一点本事都不会。”展昭道,“这两人似乎精通一些术数,如果真是梁上双凤的话,那关于她们的讯息很少,卷宗上就记了那么几笔,我记得反正没有她们的来历也没有过往经历。”
白玉堂皱眉轻轻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怎么了?”展昭觉得白玉堂心不在焉,在山崖边蹲着有些危险,就一拽他,跟他躲到了河流那边,开阔处,“你又觉得谁眼熟了?”
白玉堂哭笑不得,“当然不是,我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什么?”
“你还记不记得,你大哥说过一句关于东南西北的话?”
“哦!”展昭点头,“东西东东西,南北南南北,非东非西,非南非北。”
“记性还不错啊。”白玉堂赞赏。
“又不难记。”展昭说着,皱眉,“还有那句差点要了吴二叔命的人心歹狗不吃。”
白玉堂伸手轻轻一拍他肩膀,“那句东西东东西,南北南南北,非东非西,非南非北,现在看来,应该是步法口诀!”
“步法?”展昭惊讶,“什么东西?”
“这个山洞四周围,你看突出的岩石还有四周围的藤蔓,那是阵法,一旦拽错了藤蔓,就会触动机关。东西东东西,南北南南北,就是按照这个方向来采石头,非东非西,非南非北则是指的藤蔓。藤蔓按照这口诀来,非东非西就是南北,非南非北就是东西,也就是说藤蔓必须按照步骤来,第一下抓南北向的,第二下抓东西向的,如此反复。”
“哦……”展昭明白了,“难怪我看着动作那么诡异”
“知道了这口诀,表示我们也能上去。”
展昭点头,“我大哥是想告诉我们进入洞穴的方法?这么早就说了,他还真相信我能记住啊。”
“他了解你么。”白玉堂一拉展昭,“走了,回去和赵普商量下,另外……”
“你想看公孙装神弄鬼么,知道的!”展昭心情好了几分,和白玉堂一起赶着下山。
而在远处的洞窟里,四凤背着背篓问三凤,“你猜,他俩明白意思没有啊?”
“应该明白了吧。”四凤摇头,“反正展爷让我们做的我们都做了,别的少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