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微笑一下，还有点勉强。

杨婵直接上手，让自家儿子笑容更好看一点，她左手右手都伸出两根手指头，在沉香的脸上轻轻轻轻拉扯，将他的嘴角拉出一个小模样。

“笑得好看多了！”

11月底时，《初恋自行车》终于杀青了。

电视剧的拍摄周期比较短，几个月或者大半年就能拍摄完，从7月到11底月，哪吒拍摄了将近五个月。

他也是蛮惨的，让一个没有谈过恋爱的小年轻拍校园恋剧本就不易，一边拍摄还有一边有人小鞭子身后抽着，督促他好好学习。

在片场中，哪吒除了演戏看剧本就是学习，连玩闹的时间都没有，剧组成员的态度也从一开始的“你在做戏吗”变成了最后的“哪吒真用功啊”。

期间学渣哪吒究竟留下多少血泪，不足为外人道也。

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哪吒付出颇多，回报也是大大的，11月底学校考试时，他的成绩更进一层楼，终于从班级中游变成了班级上游，全班10多名，理科组全年级60多名，勉强挤入年纪成绩大榜。

与从未跌出过前五的沉香还有很大差距，但哪吒自己跟自己比，却有很大进步，班上的老师不用多说，每位老师看他的眼神都像是在看可塑之才，在看年级冉冉升起的新星。

老师：如此下去，未来可期！

哪吒：我真是谢谢了。

工作没有使他变得疲惫，学习却让他有点形容枯槁，哪吒每天对着镜子看自己的时候都怀疑，他是不是又消瘦了，头发是不是掉了。

学习使人头秃。

沉香红孩儿每日从他身边路过，都很无语。

“你的头发还好好的，担心什么？”

“你没有瘦，真的没有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