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庄骑在楚留香身上,把他的衣服扒光,露出均匀分布着肌肉的上身,肩宽腰细,蜜色皮肤,看得段小庄羡慕嫉妒恨得眼都红了,继续把裤子也脱了,然后淫笑数声,手指探向楚留香的菊花。
陡然间,楚留香睁开双眼,“干什么?”
段小庄被吓得往后仰,“擦,你想吓死我啊!”
楚留香看了看自己被丢到一边去的衣服,无奈地道:“你又准备搞什么了。”
段小庄凶狠地道:“为了惩罚你昨天向隔壁大妈抛了个媚眼,今天我要爆你菊花。”
楚留香更无奈了,“你难道忘了吗,上一次你求了我很久,我也答应让你在上面了,是谁嚷着痛,哭着说不要做了。”
段小庄面露羞惭,支支吾吾道:“这……谁知道你那么紧,夹得我黄瓜都要断掉了。”
楚留香如果手是自由的,一定要摸一摸鼻子,“你要知道,我可从来没有被人上过,既然你也知道很痛,怎么这次又打起主意了呢?”
段小庄脸上的羞惭一下子无影无踪了,“人生总是要多点尝试啊,今天不爆完你誓不为人啊。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楚留香摇头,“是你先犯错误的,那么就不要怪我了。”
段小庄直觉不妙,可楚留香的动作比他的思想快多了,一眨眼之间他的手就从绳索中挣出来了,轻叹道:“难道你忘了,我的缩骨功一点也不比我的轻功差。”
段小庄奋力往后爬,被楚留香一把捞住扯回来,摁在身下,狠狠的扒光衣服。
“有个东西,本来不想给你吃的,但现在可别怪我了,谁让你有不安好心呢,而且这会放不过,下回不知道你又要弄出什么花样来了。”楚留香仿佛自言自语一般说着,从床头柜里摸出了一个瓷瓶,往段小庄嘴里一灌,散发着淡淡清香的冰凉叶天就进入他口中,楚留香一点他身体某处的穴位,他便呼叫也不及发出,将那药汁咽了个干净。
段小庄再想吐出来已经来不及了,他掐着楚留香的脖子,“混蛋,你想谋杀亲夫吗,我死了你好去找胡铁花是不是?”
楚留香一把握住他的黄瓜,挑眉,“等会儿你就知道我是不是要谋杀你了。”
说罢楚留香直接提枪上阵,杀了段小庄一个片甲不留。
食罢餍足,楚留香懒洋洋的靠在床头,就差“事后一根烟”了。
段小庄龇牙咧嘴的掐他,“快说,那到底是什么药。”
楚留香不怀好意的笑道:“你可以猜一猜。”
段小庄想起前几日张简斋从江南千里迢迢跑来,和楚留香密谈了一会儿,怀疑的道:“药是张简斋给你的?什么效用?”
也不像助兴的那啥药啊,喝了也没菊花更紧黄瓜更坚挺什么的…
楚留香道:“我本来不想给你用的,只因此药太过逆天,以你的性格,也不会愿意。只是,谁让你不老实呢,我只好出此下策了。”
还是没说到底什么用处啊,段小庄怒道:“你能直接说效用吗?”
楚留香露出一个诡秘的微笑,“过几个月你就知道了,现在说,恐怕你也不会信的。”
段小庄当时没在意,以为楚留香在故弄玄虚,但是几个月后,他捶胸顿足的后悔,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段小庄发现自己最近有点不对,懒得出奇,嗜睡,贪吃,还爱吃酸的,简直就像个孕妇——他是这么和楚留香形容的。
然后楚留香的表情就有点怪怪的,一言不发的走开了。
段小庄摸不着头脑,“难道踩他雷点了?丫雷点原来是男男生子么?”
又过了两天,张简斋来了,笑的眼不见牙,兴高采烈的给段小庄把起脉来了。段小庄心说我这病是有多重啊,把张简斋都请来了。
他百无聊赖的看张简斋摸脉,忍不住问道:“我这怀的男的女的?”
张简斋笑眯眯地道:“极有可能是女孩啊。”
段小庄嘿嘿笑道:“老头还挺幽默的。”他本想逗一逗张简斋,没成想这老爷子和他还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