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看他神情,笑了笑说:“莲弟此时所想,便是当年我夺得神教、看了教中秘典后所想。故而我以狠辣手段整顿神教,为诸教众惧怕,也是想要先一统武林,再起事夺得明朝江山!”
好大的志气!杨莲亭双臂一紧,只觉得胸中豪气陡升,恨不能吼上两声,才能纾解两分。
而东方不败又轻轻叹气,按上了杨莲亭的胳膊,柔声道:“莲弟,你且冷静些。”
杨莲亭深吸口气,讲道:“教主,我冷静啦。”
东方不败倚在他身上,伸手给他抚了抚胸口,说:“我那时担忧教中又出一个如朱元璋这等心机深沉之人,就潜心炼制了一种毒虫,就是后来莲弟你用过的‘三尸脑神丹’,让满教上下一心只为我趋势、只听我号令,若有不从,就要让他们发癫发狂、丢了性命!后来也花费工夫积累金银财帛,想要囤积粮草兵器,多家谋划。只是那任我行自登上教主之位以来,最好甚么‘仗义疏财’,跟一众江湖人称兄道弟,将好好的能争夺天下的神教变作个江湖门派,还得意得很哪!”
他说到这里就有些恨然。当初他可是雄性壮志,想要做出大事业来的,却没想到前几任教主渐渐忘了神教宗旨,原本积攒的金银也都耗费出去,整个神教上下更是没了规矩,实在让他痛恨。不过东方不败也有些急功近利,初时几年又因神功未成阴阳相扰而大动干戈,便是让教众惧怕的多,真心崇敬的少。也算是个败笔。后来神功大成,他渐渐有了女子的心思,雄心壮志就都淡了,便把神教甩手给了杨莲亭去管,给他弄得大不成样子,终是被任我行捡了便宜。
东方不败揉了揉额角,又说:“之后莲弟你做了总管,我退居闺阁之中,一心只要……宏图大志,也就罢了。”
余下情形杨莲亭都是晓得,胸中热血忽然也冷了下来。
东方不败半阖了眼:“莲弟,我这回再想起往事,只觉着好像是梦里一般。如今想来,这天下哪里是那样容易争来的?且不说如今正在盛事,天下归心,就是神教所存钱物,也耗不起揭竿之事。如若当真想要让神教争夺天下,恐怕还得有百年积累之功,我这一个教主,如今也只能为后人做些筹划,图百年后事了。”
杨莲亭重重地吁了口气,一点头:“也是。”
偌大的天下,他不过是沧海一粟,能将这神教好生把管都不容易,再者有老婆在怀,他日子已是舒爽无比,就莫要妄想其他、自找麻烦啦!
想得通透了,外头天已是黑得很,杨莲亭就这般搂着老婆闭眼去睡,今儿个实在累得慌,他也就不折腾甚么,沉沉入了梦乡。
第30章 下山
此后几日杨莲亭与东方不败两个白日里浓情蜜意、抽着空子亲热,晚上就有那杨莲亭给东方不败弄那玉势,缠绵不休,花样百出,只不入穴罢了。这般东方不败终是换上了最后一枚玉势,听杨莲亭所言并不取出,又过两日,整个人都酥软了,做甚么都是乏力,十足慵懒。
好在他寻常都在书房里做事,虽因着体内之物不能坐在椅上,却有杨莲亭心疼了把他抱在腿间,倒不妨事。只是情到浓时难免走火,总是做一会教务便要腻在一处,弄得杨莲亭一时被他老婆扭得火起,一时又被这怀中美人或用手、用腿、乃至用口给他泄出精来,使他每每情难自禁,便更是盼着那解禁之日了。
到这最后一枚玉势也惯了,就将它抽了出来,复又以药膏养穴,再由东方不败以册中所授之法每日提穴缩穴,再过得一阵全然不觉不适后,才是大功告成。可笑这杨莲亭日日观之,是口水横流,还要受他老婆撩拨,却仍是不敢下手,唯恐此时一时贪欢逞了爱欲、要使来日功败垂成也!
如此胡闹下去,到他两个终是将近来的大事处置完了,已然是十月廿五。武当大会是在十一月初八召开,而那向问天也已在昨日动了身,带上神教所备厚礼往武当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