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南门的戏园子颇大,里头有一座广涵楼,是招待来客、戏子们唱戏之处。
才到门口就有人迎来,那门童见杨莲亭相貌粗硬,再观东方不败气度,顿时笑堆了一张脸,把两个引到二楼,凭栏的雅座看戏。
这广涵楼里头地面儿确实颇大,两人来得不算晚,除却一楼大堂已是快要满了外,楼上却还有许多空座。
东方不败坐在中间些,这位子正对下方戏台,待那大戏开场,他便能看得清楚明白。杨莲亭回首打赏了引路门童的银子,吩咐他去弄茶水茶点上来,跟着捉住东方不败一只素手,问他:“娘子,你看此处如何?”
就见东方不败睨他一眼,继而一笑:“很好。莲弟做事,我很放心。”
杨莲亭便笑道:“娘子唤错了,该叫我‘夫君’才是。”
东方不败也笑道:“是,是。夫君。”
杨莲亭这才心满意足。
过会子有仆童送来沏好的热茶、几个花样儿的茶点,杨莲亭照例打赏过,挥退了那还要来献殷勤的仆童,亲手给东方不败倒了杯茶,推到他面前:“娘子,我不会品茶,不过闻这味儿倒是挺香。”
东方不败接过来,在面纱下抿了口,缓声说:“不错。”
杨莲亭再拿一块茶点送到东方不败嘴边:“再尝尝这个?”
东方不败低头含住,伸舌一舔,又轻笑道:“也不错。”
杨莲亭先被他吮住了手指,跟着再给他那般舌尖一撩拨,顿时抖了一抖,忙抽出指来,苦笑道:“娘子,你是要为夫的在这众目睽睽下出丑么!”
东方不败看他狼狈,觉着有趣,就把身子侧了一侧,两腿给那桌上垂下的流苏锦布挡住。然后挑起右腿,慢慢地挪到杨莲亭小腿上面,一点、一点地向上蠕动……最终,抵在了他的腿间。
杨莲亭浑身都绷得紧紧,他只觉得有个温软的物事在腿上磨来蹭去,实在扰人,后来竟碰了那不可说之处。他这才回过神来,省得那原来是他老婆脱了鞋的右足。他脸涨得发赤,不自禁喘一声:“娘子,你、你又作弄我……”
东方不败瞥一眼外头,那人还未齐、戏还未唱,便支了下颔闭了眼,足却挑弄起来,一下一下,似踩踏似揉按,动作时快时慢,让人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