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着东方俊美的容颜,又忆起原著中东方的结局,杨敛伸手扣住东方的手,最终二人十指加扣,“此人行事豪爽,不拘小节,但是终究是个有着世俗眼光之人,我对他…实在算不上欣赏。”想到原著中令狐冲骂东方为老妖旦,杨敛面色黑了两分,你令狐冲才是不要脸的混混,他的东方哪里不好了。
见杨敛虽是言语上对令狐冲多是赞扬,只是那脸色实在算不上好看,东方俯首在杨敛耳际道,“你若是不喜此人,我替你除了他。”
“不必,此人只要不插手我们之事,我们不理会他便是,至少在这武林中,此人也是难得一个不虚伪之人。虽说眼光世俗了些,但行事还算豪爽,”杨敛听闻东方竟是担心自己心情不好而要除了令狐冲,杨敛急忙拦了下来,虽说现在东方要收拾令狐冲不是难事,可是对于这个男主角,除去东方的原因,他多少还是欣赏的,就要他这么白白的冤死,实在让他觉得罪过。
“罢了,你既然不想动他,我日后见到此人不理会便是,”东方无奈一笑,不知身边之人又在算计什么。
这厢两人说着悄悄话,那厢天门道人已经恨不得宰了令狐冲,在场一些江湖人也看到了日月神教的教主与其随行侍人举止亲昵,大多心头对东方不败好男风不齿,但是却也没有谁敢露出半分情绪。
倒是一些女侠瞧得面红耳赤,连头也不敢偏向东方不败等人所在的方向。
杨敛与东方还聊着一些闲话时,突闻席上传来一个女子的哭声,两人偏头望去,只见到一个美貌的女尼跪在恒山派的定逸师太面前,看她那光秃秃的头顶,定也是恒山派的弟子。
就在这个时候,就在坐在一旁的余沧海突然起身,不知怎的走近放在地上的尸首前,然后便见到尸首身上插着的剑身上刻着“华山令狐冲”五字,于是又与华山派的劳得诺打了起来。
杨敛看着劳得诺被余沧海单方面殴打,打了一个哈欠,然后便又听到刚才哭泣的女弟子开口说什么令狐大哥死了。
越听越觉得没意思,杨敛端起桌上的茶盅喝了一口,勉强压去心头的倦意,这段情节他是记得的,毕竟是笑傲开头的一个高潮,虽说时间有些对不上,可是大体情节却仍旧没有多大变化。
“身体不适吗?”东方见杨敛面色疲倦,心头多少有些担忧,昨夜杨敛发作得那般厉害,身子早就虚了,如今骑马来到刘府,还要听到这些人为了一个华山派的弟子废话连篇,心头便有些不高兴,不过就是个华山派弟子,死了就死了,非要耽搁他们时间,也不知道这些人平日里脑子是用来做什么的。
还有那个叫仪琳的女尼姑,眼神闪烁,明明带有谎言,她的那个师傅却还一味的护着,东方不屑的嗤笑,难怪恒山派近些年来越发的没落。
杨敛摇了摇头,“我没事。”
余沧海作为青城派的掌门,在五岳派面前,自然要疏离一些,在仪琳三言两语后,在场大多人都不再责备令狐冲,反倒觉得是青城派做事有误。
杨敛越看越不耐,这名门正派也有自己的圈子,青城派在蜀地,而五岳派各自牵扯久远,彼此间的关系自然是青城派所不及的,别说余沧海口齿不够伶俐,就算他有一张黄蓉般的利嘴,在团体面前,也变得虚弱无力。
抱团排外,自古以来便是常态。
就如同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抗击神教一样,归根结底,不过是忌惮日月教的实力,单挑不行,就想群殴而已。人性的卑劣,往往在这些一派正经的身上表现更加活灵活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