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白玉堂还好奇问他,“邪什么门?”
展昭望天——一定是哪里不对!不然不可能想什么他都知道!
白玉堂不解地看着展昭。
展昭觉得还是什么都别想比较好,省得想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被他看去!这人,真是人如其名锦毛鼠啊,贼得很。
白玉堂笑了一声。
展昭眼皮子抖了抖——笑屁啊,你不是面瘫么!
白玉堂面无表情——笑都不行?不笑你又说我面瘫。
展昭磨牙。
“当时我就想这少年年纪轻轻日后一定不得了,果然,没几年展大侠就声名鹊起!”程平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可惜啊,我一直留在山上练功,没机会看见,顺便谢谢他当年救我家人的恩情。刚才我回到百花潭,听徒弟说师叔祖带了朋友来,其中一个是展昭。我就赶忙问人在哪儿咯,他就说不知道,刚才王烙他们打架来着,闹得挺不开心……”
“于是你就跑来王烙这里找展护卫谢恩?”包拯不太明白,“渴你为何涂了脸?还一追你就跑?”
程平不好意思地说,“因为……”
“因为他和王烙向来不和,两人互不来往不是一天两天。”陆峰摇头。
程平咧了咧嘴,“我本来只打算来看看你们在不在的,要是在我就等你们出了龙吟潭再说,要是不在,我上别处找去了,谁知道刚到院子里,就听到屋里有人说话,我听到说什么‘小心,死不了’,还问到一股血腥味,我就先走为上了,省得惹麻烦……”
说完,他又有些不满地看展昭,“哈,那个小子,死追着我不放累的我呀……”
众人彼此对视了一眼,似乎是在研究程平说的话,可信度多少。
陆峰低声对白玉堂说,“程平人很老实,而且功夫是十大高手里边最低的,应该没有那种内力使用这把鳞刀。另外,岳成西遇害的时候,他正好在外地,是这几天刚刚回来的,他是凶手的可能性不大。”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那意思——你怎么想?
展昭摇了摇头——看着的确功夫一般般。
这时候,就见屋子里,戴着颈箍的王烙走了出来,仰着脸不太方便,走到陆峰身边,指了指程平,摆手,看嘴形,是在说,“不关他的事。”
王烙说话不方便,陆峰派人拿出纸笔来,让他写下被伤的经过。
王烙就开始写字。
众人通过他的笔述,才知道今日袭击他的,是一个黑衣人,还是个小孩儿。
“小孩子?”展昭觉得惊讶,“多大的小孩?”
王烙写下——大概十一二岁,个子很矮,也可能是一个矮小的女人,他进门的时候,不觉得屋里有什么异样,但是刚坐下一仰起脸,就发现屋顶贴着一个黑衣人。
众人微微一愣,都下意识地望向屋顶……不过屋顶上早就没有人了。
白玉堂跃上了房梁往房顶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屋顶有被掀开的痕迹,看来是从屋顶上逃走的。另外,梁柱上有一些细细的痕迹,似乎是用极细的丝线化出来的……
从房顶跃下来,白玉堂略微沉吟,问王烙,“那人是用丝线控制刀片?”
王烙想点头,但是脖子动不了,动一下还痛,只好伸手对白玉堂比大拇指——是滴!
赵普了然,“难怪找不到人了,原来是跟皮影戏似的,背后放暗器!那丝线控制,这招高。”
欧阳点头,“不过也很有难度吧,江湖上有这种人么?”
展昭摸着下巴,“用丝线控制刀片?刀片还是圆形的,如何控制?江湖上没听说过这种人啊。”
“切,你才几岁,混过几天江湖。”程平看来对展昭刚才害他累得半死还当众出丑的事情怀恨在心,抱着胳膊,“需要问我恩公才知道!”
陆峰无奈摇头,问他,“你恩公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