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和白玉堂隐藏在假山之后,对视了一眼——原来李员外真的没在啊……那么伙计并没说谎,可为什么那么慌张?
两人继续看,就听那伙计接着说,“是官差。”
老太太一愣,“官差?官差为什么会来?老爷出事啦?”
“夫人您别胡思乱想啊,不会的!”几个丫头赶紧劝。
“哎呀……”老太太似乎有些崩溃,都站不稳,呼天抢地就开始哭,“这叫什么事儿啊,一把年纪了摊上这种事……老爷都去了两个时辰了,这要不回来就再打一件么,万一他出点儿什么事……哎呀,我没法活了!”
几个丫鬟赶忙劝。
伙计也说,“夫人您别冲动啊,老爷千叮万嘱不让报官,若是报了官,东西就拿不回来了,老爷还会有危险。”
家里老老少少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展昭和白玉堂也是茫然不解——这是怎么了?
正疑惑,就见从另一边厢,走来了一个老头。
那老头穿着一身黑色的便服,看着还挺富贵相的,手里提着个小包。
他一进院子,就皱眉,“都哭什么!叫你们不要声张!”
“老爷!”几个下人又惊又喜。
那老太太也是双手合十对着天空道,“阿弥陀佛!”
李员外打发走了丫鬟下人,和老太太一起进了屋子,关门。
展昭和白玉堂上了屋顶,掀开瓦片继续偷看。
就见老头打开包袱,从里头取出了一个锦盒来,打开……锦盒里,有一个华贵的纯金颈饰。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
“唉。”老太太问老头,“这么说,那帮贼是偷错了,才偷了我们的?”
老头点了点头,随即瞪老妇,“都怪你,好端端打着玩意儿回来干嘛?”
“啧!”老太也不乐意了,“那不是给你闺女打的嫁妆么!”
“打对镯子也就得了,打这么个玩意儿……”老头撇嘴,“这次要不是风老爷子神通广大帮忙,这东西就没了!金子没了是小,传出去多难听!以后万一嫁过门,夫家丢了什么东西,该说你女儿败完自家败夫家了。”
“所以说阿弥陀佛咯!”老太太又谢了菩萨,似乎还有些不放心,“他们就这么直接还给咱们了?没说别的啊?”
“有的……”老头点了点头,“到风老爷子那儿都是要换的,那边的人问我,你是在哪儿打的这套金饰。”
“不就是在城桥的金铺么,这还需要问啊?”老太太纳闷。
“城桥起码有二十家金铺,是哪家人家要问问清楚呗。”老头无奈,一摆手,“总之这事情解决了,你个妇道人家别问了!”
说完,收拾东西,准备休息了。
白玉堂皱眉正想弄明白是哪家金铺,却感觉展昭一拽他袖子,对着旁边一努嘴,那意思——撤!
白玉堂就跟着展昭走了。
出了李府进了茶铺,展昭还没坐下,就拿出竹筒将金壳子放出来了。
没多久,外头突然一阵狂风大作,飞沙走石。
众人往外望,就见一个穿着一身灰色大袍子的白胡子老头带着风飞奔进来,“昭昭!”
展昭也美滋滋打招呼,“老爷子!”
那老头跑到桌边边叫展昭边拍白玉堂的肩膀,“哎呀,小白小子你也在啊,啊哈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