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一声,大门打开。”那个老头探头出来看了一眼,见又是展昭和白玉堂,有些不解,不过很快他看到了小四子,立马笑了起来,“哎呀……请进请进。”
展昭瞄了白玉堂一眼——瞧见没,不问来干嘛的,带着小四子就让进啊。
白玉堂也无奈,心说你要是把小四子留下给他养他会更开心。
老头端茶倒水招呼三人,还夸公孙医术好啊,早上就扎了几针,腿已经不疼了还比原先活络。
小四子坐下后,看展昭和白玉堂——你俩不找东西么?问呀!
“呃……”展昭问,“老人家,认识梁巧玉么?”
“认识啊,巧娘谁都认识的。”老头点点头。
“她有没有什么东西放在你这里?”展昭问。
老头想了想,倒是放下杯子,坐了下来,问,“跟巧娘自杀的事情有关系么?”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看来有门啊!
两人都点头。
老头示意两人稍等,就进屋了一趟,拿出了一个木头箱子来,放到了展昭和白玉堂的眼前。
“当年巧娘的确是给了我一样东西,让我帮忙保存。”老头道,“巧娘就突然有一天给了我这个东西,让我帮忙保管,还说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
展昭打开箱子,就从里边拿出了一样东西来。
白玉堂也是惊讶——就见箱子里,放着一个鱼尾枕!
展昭仔细看了一下,跟那天从皇宫孔雀湖里捞上来的那个几乎一模一样!
白玉堂点头,“应该是一对的。”
展昭晃了晃枕头,里边传出来“咔哒咔哒”的声音——有东西!
将枕头打开,就见里边有一个纸卷。
白玉堂皱眉,“跟宫里找到的那个一模一样!”
展昭将纸卷打开,就见也是一张地图,画法和宫里指示崔诚尸体所在的那张图纸一样!但是-地图和路线不同。
“宫里那个鱼尾枕,看来也是梁巧玉丢下去的。”白玉堂接过图纸看了看,也闹不明白是哪里的地形。
“老爷子。”展昭问正跟小四子聊天的老头,“梁巧玉是什么时候给你这个箱子的,他有没有说什么?”
“嗯……是徐记的案子发生大概一个月左右。”老头回忆着当时的情景,“当时整条街上都是死气沉沉,晚上随时能听到哭声,一宿一宿睡不着啊,我们街里街坊时常聚在一起彼此聊一聊,缓解一下心里的怨恨。巧娘和我一样,都是属于家里死光了的,最惨,因此她经常上我这儿来哭来。有一次,她突然来了我这里,让我收好这个箱子,不要打开,也别告诉任何人我有这个箱子……我当时还以为她想不开要自尽,吓得要命。唉……”
老人家叹了口气,“为什么偏偏现在自尽了呢?好不容易熬过来那么多年了。”
展昭拿着那张图纸研究了一下,觉得应该是开封府的某个地方,可以去问一下欧阳少征。
白玉堂问老人,“瑶琴为什么把琴放在你这里呢?”
“哦,那张琴是瑶琴的传家宝,貌似是她爹娘留给她的唯一东西,所以她十分珍惜。”老人道,“她在宫里一住个把月,家里没人,怕琴被偷,所以放在我这里。”
展昭和白玉堂点头,敢情这老头人缘儿还挺好。
略坐了一会儿,展昭和白玉堂就带着小四子离开了。
三人跑到皇城军军营,欧阳却不在,邹良说他在馆驿,刚才出了点儿事。
“出什么事?”展昭现在一听出事就头大。
邹良道,“刚才守城的皇城军来说,辽国使者所在的驿馆走水了。”
“严重么?”展昭问,“意外还是有人纵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