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夫妻二人同为职业九段,整个围棋史也就这么一对。
“是。”
两人客套了几句,赵治勋朝老人鞠躬,迟疑了半秒,说道:
“如果您有事的话,我改日再来拜访。”
芮迺和江锻久站在一起,前者连忙开口道:
“我们夫妻并没有什么要紧事!
“吴老师,谢谢您的帮助!您放心吧,对于围棋,我们夫妻是不会放弃的!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说着,他们又朝赵治勋告别,这才离开。
吴清源将他们送至门口,回来时叹了口气。
赵治勋试探着问道:
“是中国棋院那边有意见吗?”
今年的应氏杯,本来是在中国举办,但由于江锻久和芮迺夫妻的参赛,导致中国棋手集体缺席,比赛地也一变再变,最终改在东京举行。
这位老先生冷哼一声:
“我就想不明白,有史以来的第一位女子九段,他们非但不重视,反而还把她逼得出走?甚至还追杀到了这里,真是岂有此理!”
赵治勋也听说过这件事。
两年前,芮迺初来曰本的时候,中国棋院为此专门发表了一个声明,导致曰本棋院不肯接收她,从而令她陷入了两年无棋可下的境地。
而这次应氏杯,夫妻俩的参赛,本来就是吴清源极力促成的结果,但即便他们两人以个人名义参赛,中国棋院依旧不同意。
这才惹恼了赛事的赞助方应昌期先生,直接取消了对中国棋院的邀请。
吴清源喝了口水,看向这位正处于巅峰期的本因坊,说道:
“不说这件事了。治勋,你这次过来,是因为前几日的那场比赛吧?”
赵治勋点头道:
“老师,棋谱您已经看过了吧?”
“嗯,是一张精彩的棋谱!说实话,当听说和你对弈的棋手是一位还没有入段的少年时,我可是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治勋啊,你输的不冤!”
吴清源不禁赞叹道: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呐!不出五年,在我们国家,恐怕很难有其他的年轻棋手能跟上他的脚步!”
赵治勋摇摇头说:
“何止是年轻棋手,就算是我这一辈,若是不思进取的话,恐怕也会很快被他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