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不用了,让我直接进去好不好?”他一边吸着他的凸起的锁骨,一边问他。
“啊,那也行吧。
我忍忍吧,你稍微轻点,我保证不哭。”
奶黄包被他吸得轻喘,话里却说得坚定又诚恳。
“草……”这是豆沙包第一次在奶黄包面前说脏话,他实在找不到别的词语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了。
他以为奶黄包会拒绝他的,可他没想到奶黄包说要忍。
但这这一下他还怎么忍得了。
他翻过奶黄包,偷偷把润滑液挤在手心里,“奶黄包,那我要进去了,你忍忍好不好。”
奶黄包把脸埋在枕头里,咬着自己泛白的骨节。
他两指并拢,想先塞了一根中指进去,奶黄包毕竟是第一次,没有被开拓过,后穴紧涩得很,他艰难地探进去一个头,润滑液顺着手指流进了奶黄包的后穴里,像要急切地往里浇灌似的,刺激得他头皮发麻,用力往里一推。
“啊。”
奶黄包喘着气大声惊呼,“豆沙包,怎么凉凉的!你塞什么了啊。”
“过会就暖了。”
他手下的动作不停,用力地抽插着,“宝贝,我骗你的。
润滑剂我刚买的,我想操你很久了,日日夜夜都想操你。”
“豆沙包!不准说了!”奶黄包红着脸,想转过身堵上他的嘴,被豆沙包强势地按住。
“宝贝不让我说我偏要说,你就睡在我旁边,我恨不得每晚都把你抓过来,抱在怀里操到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