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啊,逐渐啊,猥琐啊。
)“现在,应该没有人会经过了吧。”
琴房外漆黑一片,已经过了十点半了,这个时间点如果再没有人来赶他们走的话,就说明保安大叔今天大概率是偷懒了。
他从后面抱着奶黄包,下巴摩挲着他的头旋。
“豆沙包,你实在太嚣张了点。”
奶黄包说是这样说,但人并没有一丝挣扎,任由他随意地抱着。
“我还有更嚣张的。”
说着,他把他抱在琴凳的软垫上,让他跪在上面对着他撅着屁股,他隔着宽松的裤子从后面蹭他,在他耳边轻声说:“宝贝,告诉我你想要。”
奶黄包原本是抓紧着凳沿的,但听到豆沙包说的话之后紧张得缩着身子,手一下就滑脱了,情急之下按在了还没盖好的琴键上。
一声清脆的琴音吓得他回身抱住了豆沙包,却好不巧这样的高度嘴正好紧贴着豆沙包隔着裤子的肉棒。
“这么想吃?”他顺手把松松垮垮的裤子往下一拉。
滚烫的肉棒弹了出来,铃口溢出的银丝沾在奶黄包的嘴角上。
“等等,豆沙包。
寝室真要进不去了。”
豆沙包握住自己的肉棒,享受地在他微红的脸颊上蹭着,沙哑着说:“那就不回去了。”
转而又抱起他,自己坐在琴凳上,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