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他问道。

“是。”

岑温便不再追问，只把林凡的报告扔到经理身上，冷冷附带一句：“拿出去看看，报告该怎么做。”

部门经理忙不迭地拿着东西出了门。

“林助理毕业于哪个大学？”岑温似乎是训得口干舌燥了，端起杯子喝了口水，问道。

“C大经管系，导师是钟璧先生。”

“钟先生？”岑温有点吃惊。

林凡点头。

岑温这才终于正视林凡，“但你之前，只是个主管。”

“部门之间，总有些利益交织，”林凡道，“有些时候，能力不是放在第一位的。”

岑温起身，拉开抽屉，拿出一份文件，“在盛荣，能力永远是最重要的。”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把手中文件交给林凡：“从明天开始，你就负责粟总的行程安排吧。”

林凡接过文件，等回到办公室，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误打误撞，走对了一步。

第一天，岑温并没有给林凡安排太多任务，除了一个特助和一个助理，粟绮南身边还有一个秘书，叫陶漾。

陶漾学历很高，三十岁的单身女性，波浪卷，一身酒红色V领掐腰一步裙，踩着高跟鞋，浑身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

“吃饭吗小助理？”中午下班后，陶漾主动过来询问。

“去，”林凡笑着，“多谢漾姐带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