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立马转身去拿文件，毕恭毕敬地双手呈上。

只是粟绮南一直没接。

林凡疑惑看去，却只见粟绮南直直盯着自己的手。

林凡忍不住地乱想，难道粟绮南发现自己突然产生变化了吗？

还没等想法落地，粟绮南就伸手接过了文件，利落转身出了林凡办公室。

等人走没影了，林凡才突然想起来，粟绮南不打电话让他把文件送上去，自己下来走一趟干嘛？

锻炼身体吗？

林凡摇摇头，把胡思乱想从脑海里赶出去，沉下心来工作。最近岑温去了外地，他的好多事情就落在了自己和陶漾身上，把两人累得够呛。

到了送茶水的点，林凡就出了办公室给粟绮南泡了杯茶，端去了他的办公室。

“粟总，请喝茶。”林凡恭恭敬敬地送上茶水，没等粟绮南开口，就自觉转身往外走。

“站住。”

粟绮南淡淡开口。

林凡顿住了脚步，他转过去问：“粟总还有什么事吗？”

粟绮南只冷冷看着他，半晌不说话。

林凡莫名有些发冷，正想挣扎着再问一句，就听见粟绮南有些犹豫地问：“你怎么不像之前那样了？”

林凡：？？？

之前哪样？作妖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