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那里生活得其实不错,但不得不跟着妈妈远赴这里来跟爸爸汇合。
弟弟说:“晚上吃披萨行吗?”
“不行。”我果断拒绝他,“我不喜欢。”
“那我也要吃。”
我们俩一直都是这样,双胞胎,却从来没有可喜的默契。
当年我们出生,妈妈给我们起名,一南一北,想的是,她跟爸爸分隔千山万水,我们俩是他们爱情的见证。
然而,姓名或许也决定了性格。
我们的性格,也像名字一样,背道而驰。
他倚着我,絮叨着:“这地方看起来很冷。”
“好像是。”
“这地方看起来人很少。”
“好像是。”
“这地方看起来也没比我们那儿好多少。”
“好像是。”
他笑我:“你还会说别的吗?”
“会。”我说,“你太吵了。”
我们就在这样的“争吵”中抵达了目的地 这座北方小城一个寻常小区的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