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程跟虞北闹闹哄哄地走在前面,我从座位上起身,对虞南说:“走吧,下车。”
为了避免跟他的触碰惹他厌烦,我在他站起来之前就挪开,往外走。
结果却被他一把拉住了。
他坐在那里,仰着头看我,耳朵尖红得像是有人故意使坏,在他那里打了腮红。
他冰凉的手抓着我的手腕,很用力,像是企图捏碎我的骨头。
那力道让我觉得踏实,像是他在拼命往我手腕上缠线,而他就是线另一端的风筝。
“怎么了?”
他欲言又止。
司机师傅催着我们下车,我看了他一眼,突然就做了一个很冲动的决定。
我牵住了他的手。
我反手拉住虞南,甚至耍了心机,跟他十指相扣。
他完全反应不过来,就那么被我牵着手带着下了车。
在那短短的十几秒钟里,他是回握住我的。
他的手指穿插在我的指间,他的体温跟我的体温交融。
凉意很快就散去,在下车的时候,我们俩的手分开时,他指尖已经没那么凉了。
我问他:“你刚才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