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用额头蹭我,蹭我的脸,我的脖子,他的手在我湿漉漉的头发上抚摸,带着笑似的跟我说:“没事儿,别急,慢慢来。”
爸妈要很久才会回来,小北估计不到天黑都不着家。
我们不用急。
可我还是没法平静下来。
哥的手覆在我我手上,他握着我,像是教一个小孩子一样引导着我如何脱掉他的裤子。
已经被水彻底淋湿的裤子也跟那件毛衣一样沉重,像我爱他的心一样,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我眼睁睁看着哥变得和我一样,一丝不挂,我们俩这样亲吻到一起的时候,我终于看清了幻想中那两个亚当的长相。
哥的手从我的脸慢慢往下滑,所过之处全都着了火。
被哥摸过的我不是着了火的干柴,我就是那团火本身,火舌缠住了眼前这个被我可耻的爱着的人,非要对方融进我的身体里。
我不停地往他怀里靠,用力地往他的身上贴。
我们之间严丝合缝,连水流都没法成为我们俩的第三者。
我学着哥亲吻我的样子去亲吻他,学着哥抚摸我的样子去抚摸他。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好学生,但他是一个好老师。
我也吻他的喉结,他的锁骨,他肩膀和前胸,我慢慢蹲下,沉醉地把脸贴在他的小腹。
哥的手还覆在我脸上,我一偏头就吻到了他的手心,我仰头,水哗哗地淋下来,可是再冷的水都没法浇熄我欲望的火。
反而愈烧欲烈。
我的手指轻轻地碰了碰他那根挺立在我面前的东西,有些不好意思,却大着胆子问:“我能摸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