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童话里那个沿路撒下面包屑的小姑娘,不同的是,我走过的地方留下的不是面包屑,而是我炙热的爱。
我把对他的渴望化作彼此肉体的摩擦,用疼痛来表达。
那秘密隧道第一次迎来探险家,新鲜的血液突然注入,让这隧道一时间也无法适应。
我被夹得很疼,大概和他一样却又不一样的疼。
我慢慢深入,他努力接纳。
我在他身后看着他扬起了头,用力地呼吸着。
这时候的虞南像一个在垂死挣扎的溺水者,他在奋力游上来,渴望充沛的氧气。
而我就是海底死死地缠住他脚踝的水草,非要他葬身于此,永远在不见天日的海底陪伴我。
我们做爱,像是一场意义重大的祭奠仪式。
祭奠我们从小就被教导的仁义道德伦理纲常,从今往后我们就是叛徒,在享乐中慢慢下沉,然后总有一天会被驱逐出人界。
明知道这样,我们却没人喊停。
相反的,他转过来问我:“哥,都进去了吗?”
他不问倒好,我还能耐下心来慢慢探索,他这么一问,像是突然开口唱歌的女妖塞壬,蛊惑得我这个探险者想前去探个究竟,看看隧道尽头是不是旷怡的大海。
于是我猛地顶进,同时将他搂进怀里。
突如其来的撞击让我们都承受了巨大的痛感,薄薄的汗瞬间冲出毛孔占领了皮肤,他几乎痛到瘫软,发出了求救一样的哭声。
我该怜惜他的,可这样的虞南却更激发了我侵略的欲望。
原来隧道尽头不是汪洋大海,而是一片桃园,我的美人光着身子像一颗熟透落地的桃子一样躺在那里,身上满是清甜的桃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