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场凌乱不堪,椅台碎裂开来,尤其怪异的是铁隐打铁用的铁锤,整个锤头陷入墙里,只余锤柄在外,但墙壁经这般大力撞击,却—丝裂痕也没有,就像有人专把铁锤埋结墙泥内那样。
炉火仍在熊熊烧着。
风亦飞发狂地奔过后院,推门进入卧室,铁隐踪影全无。
风亦飞狂叫—声,冲出门外,心里不住对自己说,要冷静。只有冷静才可以做个好猎人,可是关心则乱,脑中思绪却是乱成—片。
他深深呼吸了几下,依着慕农教的方法,脑筋逐渐平复下来。
工场内在不久前发生了打斗,铁隐失了踪。一是他成功逃走了,—是绘人掳去。现在首先要查明的是谁干的,他的脑海中立即升起宗丹的面容,是了,现在唯有去找宗丹要人。
想到这里,一刻也待不了,立时往城中赶去,刚到村口,迎面慕农潇洒地走来,神态从容飘逸。
慕农淡谈一笑,宽和地道:“亦飞,发生了什么事?‘风亦飞有若沉溺水里的人,找到了浮木,焦急地道:“大叔不见了。”
慕农神色一变道:“带我去看。”
风亦飞还是首次见到这淡泊无为的儒者色变,连忙带路往工场走去,到了铸剑室内,慕农细察内中的情形,最后来到那插人墙内的铁锤下,叹道:“是他!只有他才能做到。”直到这时,他说话仍是漫条斯理,与风亦飞的焦急成强烈对比。
风亦飞道:“是谁?快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