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猜测曲潮沅用了乳贴,早晚有一天他会证明。
他的眼神像是要把曲潮沅给活剥,一片片剐了吃掉。
即使是匆忙地开始了上课,曲潮沅还是不到三分钟就找回了自己的状态,引得教室里笑声连连。这节课说取保候审监视居住之类的强制措施,他就把有趣的刑案、变迁的历史融进枯燥无味的知识点里串讲,最大程度激发了同学们的趣味。
他把自己实务部门的研究生的经历都可以拿来发挥,让人对他一点点担心都消失了。
曲潮沅的课堂是所有人都不会玩手机的唯一的课堂。
平时固然可以称这个老师是准备精良,此时却不得不佩服他年纪轻轻就已经对课程得心应手到这个程度,肚子里确实是有东西的。
在他刚到学校里来的那几年,一直竞争在全校最受欢迎老师的舞台上。
本所大学法律系在国内颇有声誉,曲潮沅如此年轻却能进校任教更甚在法学院众多教授中脱颖而出,足以证明他的优越。
依照他的资历一项项完成,常人到他的位置上至少也需要四十年了,这还建立在每一项都是一试而成的基础上。
曲潮沅完成这些事项后入校,他没再那么拼,在学校踏踏实实研究学术休息了几年。
通常而言,遇到这样的老师,抱大腿和顶礼膜拜的想法并驾齐驱,敬而远之的态度比较常见。
曲潮沅单手撑桌的时候能看见他无名指上的一枚戒指。
宽面带钻的。
再多图谋不轨的心思在这里也应该停止了。
“我真的为他疯狂。”全唐突然说道,他的目光依然牢牢锁定曲潮沅,上半边脸端正听讲目光炯炯,下半张脸嘴角上扬流氓彰显,“他的胳膊肘是粉红色的。”
通常情况当然是除了全唐,全唐是所有学生中最没皮没脸的一个,他一直坚持自己本心和行为分离,享受大脑的愉悦和物理上的距离。
如果戒指不是真的他就转守为攻,如果戒指是真的至少也要拥有超越所有学生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