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什么时候……?”他的眼睛星星一样亮。
曲潮沅抿唇,腰板挺得笔直:“现在不行!”
“我知道现在不行!”男孩试探他,“今晚,今晚我们出去住。”
今晚的最后一抹霞光是出现在了曲潮沅的脸上。
“现在这个时段不行!”
他还没想好,他还没准备。
可他们第一次也没有真的给曲潮沅准备的机会。
他尚未察觉到澎湃不可抵御的爱欲交织,就在一个月后的舞会结束时被他的男友拉进了昏暗的小旅馆。
这是什么呢?他那天晚上喝了几杯助兴,让他自己变得大胆了。这是我处分我的性/交权利吗?算作是准物权行为?有没有无因性呢?
彼时曲潮沅尚且不知润滑和戴套,几杯酒下去早就破了平时那层冰壳,他一反常态地善于掌控和给予疼痛,结束后他男友流了泪,在湿腻的浴室里,精水和血丝顺着洗澡水一起流过腿根。
他哼哼唧唧地出来,一瘸一拐,调侃曲潮沅真是看不出来,这样的威猛能干。
曲潮沅是这样茫然无措,盯着矮墩墩的装饰性电视,想着。
货币占有即所有。意定代理权在法国立法里是用契约说的。
他很快爬上来,亲吻曲潮沅的面颊。
尽管身后痛了,但是意犹未尽。
“小白熊,小白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