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干什么愁眉苦脸的!”他几步就要跑过来,“亲亲我就不会愁眉苦脸了!”
他爱娇,又笨拙,什么技巧都不会,直白热诚得可怕。
“天呐老师的脑袋是椰蓉红豆馅儿的,我要开吃了!”
全唐狗胆包天,捏着他的脸颊含住他的嘴唇。
没有任何性经历,又绝对臣服于老师的掌控,几次抚摸和亲吻就立马丢盔弃甲,每晚都想和曲潮沅一起睡,抱得紧紧的。
他怕被丢下,一腔子打开,爱得太多往外飙血。
曲潮沅一生没抓紧过什么东西,也没被抓紧过。
曲潮沅真是爱极了他。
男孩儿已经出门三天多了。
老师从梦中醒来,破天荒地觉得手边空空。
他开始思念。
曲潮沅也学着全唐那天电话里说的。伸手在床头柜摸找全唐的衣服。
他刚住来,还没说是长期还是短期居住,把自己的衣服和其他东西大箱子小箱子搬过来。
曲潮沅面上勉强,那天楼下的奶奶问他这是谁。
曲潮沅一面拖着箱子,一面不假思索的:“是我远方表弟。”
托他这个远方表弟的福,曲潮沅在小区里出现的频率增加了,他晚上和这个小表弟打打球,散散步,看起来关系好得不得了。
曲潮沅心里总是半推半就的抗拒,奈何拗不过全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