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封锁得严实,这样就能佯装成正派人士和人交流来往,这道门正在被全唐打开。
曲潮沅叹了一口气。
他双手掐住全唐的腰,不让他乱动,把小孩拖坐在自己的腰腹上。
“全唐,你真是个坏小孩。”
老师的语气暗沉沉的,如同冬夜的雾霭,带着一点低哑,雾霭里有出笼的兽类。
事实证明,二十岁的小疯子也敌不过欲壑深绝的壮年老师。更何况,大家都知道,人本身的兽/性压抑太久,是会出问题的,这个文明社会里可笑的反差和隐匿让外壳下的焰火只会越烧越烈。
在任何人面前都温和优雅的男人,真正疯起来,就只有全唐讨饶的份儿了。
坏小孩被老师狠狠教训了一顿,他应该明白这是变相体罚之一种,擦干眼泪收拾好自己之后应该验伤存证,作为日后状告曲潮沅的依据。但他抽抽噎噎哭哭啼啼的时候,曲潮沅长叹一口气,抚摸他痉挛的大腿根,绵密地吮/吸他的嘴唇,把全唐的哭声压下去了。
被老师亲亲,全唐的委屈就消失不见,还存什么证。
“我说了身体会受不住,为什么不听话。”曲潮沅无奈似的。
他这么无奈地在说教,腰腹仍然是拉满的弓一样充满力量,正骑跨在全唐分开的双腿之间,一次次没入湿软红肿的美地娇穴。他是个精力旺盛的骑手,几番较量下来,已经把这匹顽劣的小马骑得一步也走不动了。
全唐眼皮嫣红薄亮,泪水不断流出,他觉得两肾部位隐隐在痛。
“......我不想再......”
曲潮沅微微笑了,碰碰他的嘴唇:“教训要吃得深一些,记得牢。”
全唐双腿无力,大腿根酸痛,小腿肚子也在跳动。他的声音断断续续不成调子,可怜巴巴的。双手揽着老师的脖颈,双脚勾在一起,像两对清凌凌的剥壳菱角,但是却是无力的软菱角。粉红色的脚跟随着曲潮沅的挖掘开凿一下下磕在他的腰窝。
坏小孩口鼻一片湿漉漉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要多余几分嗓子出来表达过分的欢愉,可真够累的。他的嘴唇蒙了一层水光,软肉唇纹深红熟烂,曲潮沅怜惜他又想鞭打他,时不时去含学生带些咸味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