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 笑着帮他开门说:“我怕你等啊。”
夏知阳胸口的泡泡又涨了起来。
去酒吧的路上夏知阳的心情特别好,听见电台里放歌时不时会小声跟着哼两句,连严 过斑马线的时候没有减速都没对他进行批评教育。和煦的微风掠过车窗吹进来,吹拂在夏知阳的脸上,夏知阳惬意地闭上了眼,他心想,这应该是春天到了。
严 把夏知阳带到了酒吧,夏知阳按照惯例在吧台蹭了点吃的,吃完不到七点就起身准备回家。
严 问:“不多坐会儿吗?”
夏知阳说:“不了,今天有事要早点回去。”
严 说好,把人送到了门外,夏知阳同他说了再见,跨上自行车,晃晃悠悠骑出去十米远后,突然又掉头骑了回来。
严 站在门口抽烟还没有进去,看见他回来便问:“落东西了吗?”
“没有。”夏知阳双脚点地坐在自行车上,一脸严肃地说:“就是想跟你说一句,昨天喝了这么多酒,今天不许喝了。”
严 吸了口烟笑着说:“知道了。”
“烟也少抽!”
严 立刻把抽了一半的烟掐了。
夏知阳回到家后收拾了会儿东西,快睡觉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夏知阳看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的三个大字,嘴角弯了弯,很快接了起来。
“喂,请问找谁?”
对面的严 轻笑一声,问:“夏羊羊在吗?”
“夏羊羊不在,夏知阳在。”
“哦,那请问夏知阳在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