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平极力忍住释放的欲望,捞起美娘坐到床沿,让她面对自己坐下,低头目视两片莲瓣吞掉那根狰狞玩意儿。
俩人抱作一团,四腿绞缠,谢安平俯首在美娘白馥馥的胸脯啃咬,双手掐住她的腰使劲摆动,竖着的那话就如在蜜里搅动,刺激地美娘双手紧抱他的头,手指插-入发间,如天鹅般昂首高吟。
“爷!顶坏了!要被顶坏了——”
谢安平亦觉精-流上涌,低吼一声尽数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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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受羞辱四姐上吊
事毕美娘趴在床头偏着脑袋,春透妩媚半笑含羞地看着谢安平。谢安平从失神的高峰上回到现实,低头看见那话已经慢慢垂了下去,腿根尽是粘稠的液体。
玉如意静静躺在地上,仿佛刚才的香艳春情都是错觉。
谢安平吁了口气,正说扯帕子来擦拭,却听耳畔“噗嗤”一声。转头望去,美娘手里捏着帕子甩来甩去,娇笑道:“爷这模样,就像……”
话说一半,她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就朝他小腹下看去。
谢安平有些不自在,拿手掌挡住她的视线,问:“像什么?”
美娘坐起来,拿手去弹了弹那软哒哒的玩意儿,扬眉戏谑:“像个打败仗的将军,一蹶不振。”
谢安平的脸颊忽然燥热起来,自觉耳根子都一定红透了。他咬牙切齿,伸手在美娘高耸的胸脯上狠狠捏了把:“爷干你的时候你才不是这么说的!”
美娘长腿一勾控住他的腰,蛇一般贴过去,朝他耳朵眼儿吹气:“那妾身是怎么说的呀?妾身忘了呢……”
那种时候俩人自然相互之间说了许多肉麻话,甚至是不堪入耳的淫词艳语,当时听着无伤大雅,毕竟俩人都在愉悦的兴头上,可事后回想起来却让人脸红心跳,即便是谢安平这种下流胚子,忆及也觉得说出来恐怕……太羞人了吧?
“你、娇娇你……”谢安平脸色窘迫结结巴巴,瞪着美娘半晌才撂下一句狠话:“你给爷等着!晚上再收拾你!”
美娘喜欢极了这种反败为胜的感觉,对付下流鬼就是要比他更下流!她扬手拨弄了一下耳畔长发,绞着发丝启唇徐徐道:“一言为定,妾身会好好等着爷的呢。”
外间天光大亮,美娘寻思侯府各房各院的人今天应该都不会出来,于是想着回被窝睡个回笼觉。她兀自躺下舒展四肢,阖上眸子正欲入眠,忽然想起谢安平好像打算起来了。
美娘挑开帐子一角,发现他正在屏风后面穿衣,她正说虚情假意问候一句关怀一声,转念又想这厮是死是活关她什么事?遂把帐子一放,心安理得躺下睡了。
管他去哪儿呢,料他今天也没那能力到处鬼混,哼!
谢安平自己清洗了身子,穿戴齐整走出来,发现床榻罗帷低垂,而浅浅的呼吸声从帐子后面飘出来。他不想吵了美娘的好眠,便自个儿走出门去。
香槐守在外头,见他现身赶紧迎了上来:“朝食已经备下了,请爷去前院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