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平拿下颔在她头顶蹭了蹭,亲了她额角一口:“爷真喜欢你啊。”
美娘被迫跟他赤-裸相拥,捏起小粉拳捶了他胸口几下:“不许说喜欢!你才不懂什么是喜欢!”
谢安平毫不在意她的小拳头,反问:“爷怎么就不懂了,要不你懂的话告诉爷?”
“我……”美娘想了想却觉得没办法解释,遂更加使劲挣扎:“反正不是你这样的。”
“那该是什么样?你总说爷不对,那就说个对的出来比较啊。”
美娘挣不脱,于是索性认真思考起他的问题来,咬着唇思忖须臾,她说:“如果一个男子喜欢一名女子,首先在交往时应该克己守礼,不逾矩地试探彼此的心意,若是两厢有意,那便托人上门提亲,然后缔结姻缘,接着成婚、生儿育女、相敬如宾相濡以沫……这种才是喜欢,而不是像你似的用强使坏,逼我嫁给你!”
谢安平嗤鼻道:“爷也照样提了亲成了婚洞了房,准备跟你生儿子,而且保证会一辈子对你好……顶多就是顺序上有些不一样,怎么就不算喜欢了?”
美娘觉得简直是对牛弹琴,怒道:“那你守礼了吗?你第一次见我就毛手毛脚!我们才见面三回你就占了我身子!”
“那有什么。”谢安平丝毫不以为然,大喇喇把手掌放在她胸上,捏着说:“你迟早是爷的人,爷只是提前把你吃进嘴里而已。再说了,你所谓的正人君子其实跟爷一样,成婚就是冲着洞房去的,追根究底还不是想睡你?爷早一步把想做的事做了,有什么不对?爷才不像那些伪君子道貌岸然呢,爷这叫真性情!”
美娘发觉这厮说起歪理来一套一套的,明明知道他说的不对,可要反驳还真不容易。她懒得跟他吵,只是斜睨了一眼,讽道:“您当然真了,不折不扣的大尾巴色狼一个!”
瞧瞧,现在还把手放在她胸口!
谢安平被拐着弯儿骂了也不气,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雨点般的吻又落了下去:“娇娇,爷又想干……要你了。”
他忽然想起美娘不喜欢他说话粗鲁,于是改了口。美娘顿时又来了气,扬起手挠了他一把:“我不想要!”
谢安平撅着嘴不高兴:“你想要的时候就用爷,不想要的时候就不理爷,爷又不是玉如意,凭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啊!”
你还比不上玉如意呢!
美娘噙着冷笑,阴阳怪气道:“妾身当时脑子不清楚,反正只要是个男人都可以,爷若是不来,妾身也会找其他人代替的。”
“你敢你敢你敢!”
谢安平“蹭”一下就怒了,埋头下去在她胸脯狂啃一通,直到把欺霜赛雪的皮肤吮得红通通的,才重重哼道:“你要是敢跟别的男人睡觉,爷就、爷就……”
美娘故意挑衅:“您就怎么?”
“爷就把你先奸后杀!”谢安平恶狠狠威胁,眼睛眯起露出穷凶极恶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