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疼,也不是刚才一个人呆着时候绝望至极的虚软,就是空,想要更多。
“嗯?”头顶的Alpha在他耳边发出了一声轻哼,微微往后拉离了一点距离。
但是连这一点点距离洛行云也无法忍受。他立刻追了过去。
猝不及防,此世最柔软的相触。
像一朵花亲吻了另一朵花。
他僵硬的肩膀立刻松弛了下来,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整个人瘫软在Alpha怀里。似乎那些疼痛,焦虑,发热都被大海与森林抚平。
墙上交叠的影子一僵,然后窗台上的人抬手,用力托住了他的发心。
动作温柔,却带着无与伦比的占有欲,彻底融为一体的辗转反侧。
在这漫长又无声的缠绵的结尾,Alpha手里多了一枚针管。
他拖着omega的头颈,给予最细密的安抚,深长的眼尾扫着脖子上的大动脉,趁他不注意,抬起手中的针管猛地扎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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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望兰闻到了一点味道,似是而非。
像裴衍的,又不尽然。
他看了看敞开的大门,又抬眼看向卫生间。说起来,洛行云这个B上厕所也太几把久了点儿。
他放下的语文课本,气势汹汹地往里走。
走到卫生间门口,他鬼子进村的脚步突然停住了,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进去。
但是直觉算个鸟,他裴衍不是在楼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