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若薇看他们裴主席摊上事儿了,帮忙解释:“我今晚问裴主席借了通讯室,给鹤同学剪个头发,一直呆到刚刚才回去。我们三个人一直在一起,如果他房间里有omega的味道,肯定是我的。”
听他们俩这么说,诸仁良显见是松了口气。
倒是有个教官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鹤望兰:“剪过头发还那么长?”
鹤望兰:“……?”
孙政委:“明天接着剪。”
既然事情已经搞清楚了,几个教官不再纠缠,拍拍裴衍的肩膀:“不好意思啊同学,我们也是按规矩行事。”
裴衍微蹙了眉,往后退了一步,眼神不经意间向窗户一扫:“可以理解。”
一行人押着江一勋走了,鹤望兰目送他们远去,抱臂问:“什么情况啊这是。”
迎接他的只有一道冰冷且急促的关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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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关上,裴衍奔到窗边,猛地推开。
窄窄的窗沿上,紧紧掰着八根细细的手指头。
指节发白,被冷风吹得不住发抖。
底下悬吊的人听见他来,抬头,冲他糯糯地笑。
有点吃力,有点惭愧,又有点小骄傲。
但眉眼弯弯,比月更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