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景对这小子的豪言壮语颇为满意,却还是板着脸道:“不是说好了别再来我办公室了么。”
由兆宇呲牙一笑,将头从门里缩回去:“这就走。”
那天俩人在邹景家见面后,便是越发的小心,校园里不做逾线交流,校园外不做任何联系,坚决不走险棋。
本以为刻意的去远离能消灭一切的怀疑。
可周五下午课都没上完,由兆宇就家里来车被接走了。
这事邹景没能及时知道,他是在自习课回班检查纪律,发现由兆宇桌下运动鞋盒里还留有运动鞋才确定那小子没去训练。
他把严子铮叫到走廊,问了情况后严子铮如实回道:“说是他奶奶病了。”
邹景听后放下了心,走的那么急,这个原因相当可信。
兰赫确实是这么说的,所以跟着回家的由兆宇也以为他奶奶重病了。
到家后看到他爸坐在客厅里,他还十分急促的催促他爸赶紧一起飞过去。
他爸一开口,他就腿发软,天花板都像是塌下来压着他似的。
前些日子为防止他看男男小黄片,他爸没收了他所有电子设备。他没觉得是什么危险的事,统统乖乖关机上交。
没想到他爸竟然找人去做破解,又去调查通话详单,他跟邹景太过频繁的联系完全暴露了他们的关系。
不管是短信通话还是聊天记录,不管是时间还是日期,都清清楚楚的用白纸黑字展示着。
他没什么话可说,本着男子汉做事敢作敢当的觉悟,直接招供了。
这事没人知道,他爸狠狠打了他一顿后关了他禁闭。完全与外界隔离的状态,他什么消息都放不出去。
要不是走之前他急匆匆把家里钥匙扔给离得近的程放,他的事可能不会这么快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