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何宇谄媚的不行,“您老真会折磨人,估计该把人吓傻了。”
最好玩的不是直接撕了慕迟,是把他的心理防线都给击退,让他每天提心吊胆的不得不想着他。
祁炀吸了口烟。
“他可不是你们,这小子吓不傻。”祁炀吐出一阵白色的烟圈,“还挺来劲。”
何宇说:“你们祁家都什么怪物,一个不要命,一个要人命。”
正说着呢,左路来了,环着手往祁炀面前一站,“呦,完事了?”
祁炀叼着烟,瞅他那一副才是欲求不满的神色,“怎么着,没过瘾?”
左路嗤笑,“过瘾?你他妈上一半不上了,你好意思跟我提?”
祁炀笑了一下,这俊美又邪妄的男人每一个表情都是勾人的存在,他掐掉香烟,往地上一丢,“那继续来啊。”
祁炀伸手一把拽住了左路的手臂,左路一下跳在了他身上,两人转进了包厢。
何宇楞在原地,十万伏特的大电灯泡都要爆炸了快,一瞬间门外面就剩他自己了,里面左路声音可是带劲。
“你给我慢点!疼死了!”
何宇“艹”了一声,一摸脑袋,抬步出了夜店。
外面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得亏这些霓虹灯照明前方啊。
一到晚上就冷,何宇裹紧了身上的外套,走到车旁,看到了在车后的花坛上蹲着的慕迟,吐的翻天覆地。
何宇跟过来,慕迟两手搭在腿上,低着头埋在手臂间,闭着眼睛,被风吹的头疼。
“没事吧?”何宇一只腿撑在花坛上,给他递了张纸巾,慕迟没接,因为他没抬头,就没看见。
何宇直接将纸巾塞在了他手里,慕迟这才抬头,捏着纸巾看了眼面前的人,拿着纸巾擦了擦嘴角,“谢了。”
何宇看着他,这小子挺可爱,前面听说他是祁炀的朋友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现在还知道跟他道谢。
“在这蹲着干嘛?”何宇盯着他脑袋上的纱布,还有点担心。
“清醒会。”也不是清醒,就是缓一缓嘴里的酒精味和喉咙里的辛辣感觉。
慕迟仍旧埋着头,火辣辣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不管什么酒,他都接受不了,与度数无关,他不喜欢酒精的味道,喝了会很难受。
他第一次喝酒就是普通的啤酒,还是在以前的学校里和几个朋友庆生日喝的,具体是谁过生日他忘了,他就是个凑数的,初中的时候不管交情好不好,能请的都请个遍,慕迟也去了,寿星好像是个女生,叫什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