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迟平视他,不发一言。
祁炀抓着他下巴,“我不喜欢奸/尸,你的第一次,我一定让你刻骨铭心的,记住我。”
祁炀再吻他唇角,低语在他耳畔,脸不红心不跳的警告,“我要让你清楚感受我进入你身体里的滋味。”
慕迟闭了眼。
游戏开始了,那就千万别停。
停下的那一天,就是制定这场游戏的人的深渊。
慕迟的深渊。
“八个月是吗?宝贝,我陪你好好玩。”等得起是一部分,对待猎物,等待是必须的,对于慕迟,祁炀不止有耐心,还有兴趣,有妄想,有行动,所有这些,够他玩八个月。
他们在车里相拥,亲吻,一个热情似火,一个冷若冰霜。
但火终究是融了冰,慕迟被点燃,低吟两声,祁炀吻技高,在不要脸这方面,他是无师自通的,慕迟抵抗不住,只是亲吻,都能被祁炀玩的比在床上还有激情。
车内的场面实在火热,不可描述,等祁炀玩够了,才放过他,慕迟耳根都还有余温,祁炀刚放开他,坐回驾驶位,他就将拉链拉了起来,全程接受,排斥在心里。
祁炀不是不知道他对自己什么态度,可他就是要这么做,让他知道这场游戏的掌控权不在他那里,怎么玩,剧本该怎么走,他说了算。
“你碰过温艺吗?”在祁炀发动车子后,一路上的寂静被慕迟打破,他突兀的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因为不能问温艺,所以只能问祁炀。
祁炀不在意的说:“没有。”
准确说,是没来得及。慕迟撞破温艺和祁炀的那一次,及时制止了这么一出劣质的戏,自那以后,祁炀就没怎么找过温艺,不是因为他有良心,而是他被左路缠住了,且那些日子祁少爷有了新的玩伴,根本顾不上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温艺。
他在那些日子里除了左路,还有夜店认识的一群“新朋友”。
“别碰温艺。”其他人慕迟无所谓,但是温艺,他不愿意祁炀碰,因为祁炀不配,他没资格,他毁了这么多人,他谁也不配。
祁炀牵动嘴角,“你真的以为,都是我在强迫别人吗?”
祁炀不需要强迫谁,说句实话,他的脸和身材都是顶流,不管是不是所谓的圈子,他都是让人追捧的长相,符合女生对男人所有的向往和期待,有钱有势,有权有颜,祁家的少公子,配得上一切的人。
可那是看似,看似配得上,实际上,慕迟觉得他谁也不配。
可他心知肚明,在现在这个看脸的社会,祁炀这样的身世和外貌,已经没有人能拒绝。
他不想评价他人的三观和审美,谁喜欢祁炀谁就去喜欢,并不妨碍他厌恶他,仅此而已。
他保留自己追究的权利。
“我说我对你的小同学做的事,是他一直渴求的,你信不信?”
慕迟没回话,他自然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