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炀道:“嗯,有没有大片的感觉?”
慕迟皱眉:“是你做的?”
“不是我,我就是个投资方。”
“少来。”慕迟揭穿他:“你什么时候弄的?”
他这两天都和祁炀在一块,虽说不是随时随地,但也牵扯不少,他什么时候有空做了这些?
祁炀漫不经心道:“一个电话的事,不用我亲自动手。”
打给做媒体工作的朋友,向他们提供素材,其余的就不用祁炀管了。
“怎么还有赵毅然?”慕迟问,而且这些视频素材一看就不是现在的,赵毅然看起来也就是初中生的样子,但还是分辨的出来的,实中其他参与者更不用说,都与实际年龄不符,显然是挖的从前的黑料。
“你以为他是什么好货色?”祁炀冷笑一声,“更猛的料我还没提供,买这些素材差不多了。”
“买的?”
“废话。”祁炀道:“从实中的人手里买的,几年前的料了。”
这可真是儿子卖娘啊。
慕迟道:“跟赵毅然也无关,你弄他干嘛?”
祁炀道:“谁让他动手的?”
慕迟笑了声:“谁让你打人队员的?”
祁炀争执了起来,“谁让他碰我媳妇的?”
慕迟没说话。
祁炀更没兴趣谈赵毅然,问道:“宝贝,你想吃点什么?”
慕迟调整了下舒服的姿势,“听你的。”
祁炀调笑道:“好吧,那老公就勉为其难的做主了。”
祁国衷猜错了,没有人要巴结他,洗白慕迟的不是别人,而是从始至终都没有所图的祁炀。
祁炀有本事洗白慕迟,就有本事洗白自己,可是他没有,他不在意自己的名声有多臭,他在意身边坐着的这个人是否受了委屈。
祁炀的三观歪的没边,祁炀的双标也十分的严重,他不准别人护犊子,自己护犊子护的比谁都厉害,他不让别人动手打自己的人,自己把别人打的头破血流,他不准实中的人动手碰慕迟,自己却带人把实中掀了个底朝天。
他从来不就事论事,所有参与到这场群架里的人,包括赵毅然,他敢护犊子,他就把他和他的犊子一起打。
不仅打,还要让他们“声名远扬”,还要伤及无辜,将整个实中都收拾了。
这个三观歪到天边的人啊,慕迟竟然,越来越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