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缭绕之下,祁炀拿掉嘴上的烟,面容在白烟之中一点点清晰,显现。
☆、任罚
慕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祁炀立在他面前,嘴里吐着白烟。
倒地的男人伤痕不小,玻璃渣刺进了皮肉,见了血,而他所谓的朋友也纷纷赶了过来,把人从地上扶起,并指着祁炀破口大骂:“操,找死啊你!”
说着扑了上去,祁炀眼睁睁看他向自己扑过来,他一手提着烟,用空下的那只手抓住了男人挥拳过来的手臂,用力后扯,那男人直接撞上了沙发的桌腿,再倒下去,祁炀很侮辱人的把脚踩了上去,低头笑了笑,将右手里的烟按在了男人的额头上,惨叫声四起。
“你这瓷碰的不是很专业。”祁炀不管他了,起身叠了叠自己的衣袖,向前面走。
由于这惨绝人寰的举动,酒吧里涌起了更多的人,他们多是成熟的男性,赤膊上阵,该提酒瓶子的提酒瓶,该提凳子的提凳子,场面一下热了起来。
“狂?还狂吗?”为首的一男人站了出来,冲祁炀嚷,他的身后已然聚集了十几人,将沙发边的二人团团围住。
祁炀倒是个天塌下来都不会惊动他一根睫毛的主,他本来就不怕死,想必还是有很多人不知道,他的爱好就是把人往死里弄。
祁炀看着面前不知天高地厚摆谱的人,他这辈子不容许第二个人跟他猖狂,每一个想试图模仿慕迟挑衅他后再安然无恙的走出去是不可能的,祁少爷大气道:“你跟老子比人数?”
话音刚落,又是一震不约而同的脚步声,从走廊以及包厢之中陆续走出几人,还有卡台坐着的顾客,将酒吧大厅站满了,围绕了起一个更大,更难突破的包围圈。
万肖和何宇,丁盛齐,步颢,毛旭等一群少爷的狐朋狗友,迅速把人围的水泄不通,何宇乐呵呵道:“我就知道把宝贝一个人放着是不安全的。”
说着何宇朝慕迟挑眉,嘴里还发出一声调侃声,慕迟看他一眼,收回了视线。
万肖道:“我他妈真是服了你们了,我遛个马子也得被你们破坏气氛。”
万肖刚说完,他旁边一男人上来踹他一脚,“畜生,你再说一遍?”
万肖摆摆手,认怂了。
丁盛齐插嘴道:“能不能管住自己的裤腰带啊?看谁都想上,不给自己找事吗?”
对方很快落了下风,哪知道自己惹的是一群什么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