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看着他,想说什么被抢先了。
祁炀指着他的小身板,上下扫了扫:“你耐操吗?”
男生收了脸色,有些难堪:“玩不玩一句话,别侮辱人。”
“没侮辱你,”祁炀舔了舔唇,神色极为野性,“我跟你阐述事实,我怕你顶不住两轮就跪了,那多不尽兴啊。”
“你……”男生语塞。
“我不会疼人,”祁炀点了下洗手台,站起来来到了小男生的身边,在他旁边说:“你要玩就得做足了准备,我可不管你死活,我爽了才行,所以如果不小心把你弄死了,你可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嗯?”
男生偏头看他。
祁炀伸手摸了下小男生的下巴,抬步走了,一点情面都不给。
他刚回来吴展就问:“这么慢?”
祁炀坐回位置上去:“遇见个小朋友。”
“呦,”吴展眯眯眼,明知故问:“什么小朋友呀?”
祁炀道:“毛还没长齐的小朋友。”
吴展道:“那你不教教人家一些功夫,就这么回来了?”
吴展不要脸的加重“功夫”这两个字。
祁炀转头对他道:“太嫩了,实在y不起来。”
有些人,看看就不对胃口。
他是很白,也很年轻,隔五年前祁炀可能来劲,会很感兴趣,转头就能跟这人打一炮,但现在不行了,他挑食。
他对这种十几岁的没什么感觉,准确来说,应该是对很多人都没什么感觉了,硬撩可能也会有反应,只是让他主动起反应却不容易了。
不像以前,见一个好看的就想上。
人长大了,经历的多了,新鲜感就会越来越少,他二十五岁不是很大年龄,却感觉经历了漫长的一生。
甚至十九岁那年都像一场梦,飞快消逝,他还没有做好准备,还没有打算清醒,上帝就收回了剧本。
烈酒入喉,辛辣难耐。
祁炀按下酒杯,各种无奈。
等了好几天,总算见到了人,散场后祁炀就又回小区这边守着了,慕迟跟柯文好像刚回来,大包小包的往里面拿东西。
看到了他,柯文本能的就来到慕迟面前,他俩真有意思,各自防着彼此,祁炀看慕迟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什么,然后拍了拍柯文的手臂,柯文就离开了。
但并没有走远,就在不远处看着。
他当然不敢走。
慕迟就朝祁炀过来了,他真的就没怕过他,以前是,现在也是,祁炀贪恋的望着他,一点儿都不愿移开视线。
“你怎么又来了?”慕迟的又字用的很讽刺,实在是不欢迎,没法表现出恭迎的姿态。
何况前两天闹那么难看。
“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祁炀低声道,即使知道他不可能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