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迟还在亲吻之中迷蒙,发出各种可耻的呻-吟,身上的人却突然停了下来,他靠着沙发道:“怎么了?”
这种时候停下,搞什么呢?
祁炀看着他的眼睛,从慕迟的眼睛里根本辨别不出喜怒哀乐和真假,就像现在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祁炀都看不明白,他就是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低声又说:“我不是……因为你的身体……”
慕迟一下抱住他,搂住祁炀的脖子拉低他,不让他再继续说下去,亲了亲他的耳朵,“不要说这个了嘛,我想要,给我。”
他的嗲声嗲气很难让人承认这是慕迟,但的确是撩人的,撩的祁炀心痒难耐,他忍的最难了,怎么经得住挑逗呢?
“你在忍,对吧?”慕迟放开他,靠在沙发上,去解自己腰上的皮带,“你不给我我就自己解决。”
祁炀怔了怔:“你说什么?”
慕迟已经自娱自乐的玩了起来。
他靠着沙发,脸颊逐渐发红,祁炀已经忍无可忍了,碰见这样的慕迟,他的理智被摧毁的一丝不剩。
他一下抓住慕迟的手拽了出来,慕迟眯了下眼睛,嘴里还发出一声不满的呜咽:“唔……”
祁炀捏紧他的手腕,双眼发红,他锁着慕迟,沉沉的道:“你真的,最不乖了。”
慕迟任他抓着,拿另一只手去摸他,欲求不满的对他:“跟我一起不乖嘛。”
祁炀忍无可忍了,抓着慕迟的衣服就残暴的撕开,吻了上去,一场蓄势待发的热情开场了。
从沙发开始,到卧室里继续,他们在墙边,楼梯上,走廊里,还有卧室的床上,这个别墅的每一个角落,似乎都充满了淫靡的气味,不知疲惫,不知满足,五年多的空虚和思念,他们好像可以做到昏天黑地。
明明昨天就是一个夜晚的不眠,哪知道今天有过之而无不及,没有结束,他不叫停,就没有结束。
就像这场自欺欺人的戏。
他才不会叫停,还是让祁炀来叫停吧,到他演不下去的时候。
慕迟嘶哑道:“快一点,再来……”
☆、玩法
玩了一夜实在太累了,今天本来是要在家待着不出去的,可慕迟又不愿意了,他睡醒后起床,下楼看祁炀在客厅里收拾昨晚的餐具。
慕迟摩挲着裤子,拉拉扯扯的,站在客厅里,看那张被他们昨天弄的乱七八糟的沙发,上面是丢的几件衣服,还有一条领带躺在那里,慕迟走过去捡起来,出声道:“哥哥。”
这称谓太柔了,祁炀端着盘子一怔,转回头看他,慕迟提着他的领带在手里摩挲,然后坐在沙发上,对他道:“带我去趟医院吧。”
祁炀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走过来摸了摸他额头,“怎么了?病了?”
慕迟握住他的手,“不是的,是这个。”
他摸摸自己头上的疤。
“我想治好,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