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迟笑笑,“不在乎吗?”
祁炀冷笑一声,“在乎?宝贝,从现在开始这些钱都是你的,你上天我都不管,只要你开心,你在外面捅破天我也能给你摆平,你怎么高兴怎么活,但是我警告你,如果你觉得这种低劣的手段我就会厌烦你抛弃你,那么你就太小看我了。”
祁炀扯开他的皮带,粗暴的脱着自己的衣服,“你还是不明白,我对你的占有欲变态到怎样严重的程度。”
说完狠狠吻住了他的唇。
尽情的撕咬,慕迟跟他牙齿都磕在了一起,“嗯……”
祁炀贪恋的吻着他,“大声叫吧,仔细感受我对你爱的有多极端,你会明白的,我死都不放手。”
看出来了,你在逼我。
真对不起,你得失败了。
这局,我还是得赢。
爱你这方面,从来都不会输。
祁炀低头解着衣服,慕迟急不可耐的等着,两只手无处安放,祁炀刚解完他就抱住他,进行热烈的接触。
真混蛋。
慕迟跟他痴缠,好像很是爱他。
既然这方面不行,那就走其他路嘛。
玩法这么多,干嘛拘泥于一种呢?
好哥哥。
☆、心软
第二天祁炀还是没架得住吴展的催促,去了公司。
他不走是因为不放心,他不放心把慕迟一个人放在家里,慕迟又不是不知道,就一直装睡,睡的挺沉的,祁炀也是看他挺累的,才迅速出了门,想尽快赶回来。
结果他刚走慕迟就爬起来了。
就怕他跑了,真可怜。
慕迟换衣服下楼去,亏得祁炀还是个人,没有把他锁起来,慕迟看了下时间,直觉告诉他祁炀会很快回来,他看他跟看犯人似的,那他就得做一个让人不放心的犯人,以免误了人的心意。
慕迟出门了。
祁炀坐办公室都不安心,整个的坐立不安,吴展站在门口,看他一眼,好几天没见了,他进门看他这幅样子,道:“怎么了这是?”
祁炀在椅子上坐直了,提笔就道:“什么事赶紧说,签字的赶紧。”
吴展笑了:“我靠,祁总,你这是想撂挑子不干了?”
祁炀没空跟他打趣,吴展把手里的项目书扔给他,“你的活儿,谁都帮不了。”
祁炀翻了翻,心不在焉的,也就看了个大概,他有本事三心二意,这还能谈工作,“闫旭又想干什么?”
吴展坐在旁边的小沙发上,“他想和鼎盛的老总结识一下,听他意思是想向珠宝方面涉猎,具体的他亲自跟你说,他知道我们跟严礼有合作,想让我们牵个线。”
“他自己约不行?”
“开玩笑,他约的着严礼吗?严礼架子大的跟什么似的,我们要不是有合作也不可能见得到姓严的。”
严礼在珠宝界地位太高,看不上他们这些年轻小辈也实属正常,鼎盛和飞跃有合作,是飞跃的荣幸,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就可以和严礼平起平坐,严礼跟他爸祁国衷比都要高出一个地位,哪有空理会这些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