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啊。”

“是么？”听起来像是不相信的样子。

顾恺知走过来弯腰凑近他，突然伸手弹了一下季蕴的脑袋：“怎么，就许你母胎单身，我就不行？”

可以是可以，不过是为了你那个暗恋的人么？

季蕴捂着被弹到的地方，话在舌尖滚了一圈还是被他咽了下去。

“如果啊，我说如果，如果出现一个信息素和你匹配值几乎百分百的omega，你有什么想法？”

顾恺知干脆把扫把靠在墙壁上，坐到季蕴身边直视他眼睛，也不说话。

季蕴被他看得头皮发麻，率先移开视线：“看我干嘛，说话啊。”

顾恺知这才开口：“没有如果，出现了再说。”

季蕴：........

“好吧。“季蕴无语。

今天是周末，他们起的还挺早，小区内很清净，能听到外面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声音。

既然决定了要顾恺知帮忙解决生理需求，现在没人打扰，气氛也还是合适，不如就现在直接告诉他？

也不用特地选个时间，以免显得过于严肃重视。

季蕴清了下嗓子，神色颇有些不自在，他的手指不自觉搓弄着指腹，犹豫了一下才说：“我现在要宣布一件事，那就是我..........”

悠扬的铃声恰好响了起来。

季蕴一顿，拿起手机看一眼，是好久没联系的季非的来电。

季蕴接起，那头先是抱怨了他回国之后明明答应好要去他家拜访的，结果到现在还没见个人影，他大姑发话了，这周或者下周一定要来一趟。

季蕴急着和顾恺知说性别的事情，敷衍着嗯嗯嗯答应了，不理会季非的唠叨便挂断了电话。

顾恺知还在等着他说话，季蕴心里突然有些紧张，他拿过茶几上的水咕噜一口仰头喝完，小巧的喉结快速上下滑动着，喝完水他才说：“我前几天........”

然而，这回轮到了顾恺知电话响起来了，他看了一眼电话，眉头微皱了一下，按掉了。

他抬头望向季蕴，示意他继续说。

季蕴决定速战速决：“我的性......”

顾恺知的电话锲而不舍地响动着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季蕴泄气了，他无奈地摆摆手：“你先接电话吧。”

顾恺知的电话很简短，他不怎么说话，几乎是那边的人在讲话，他时不时回复一句“嗯”。

“好，我知道了，下周末会过去。“顾恺知挂断电话，把电话静音，放到茶几上。

“你说吧，我听着，现在没有人打扰了。”

季蕴刚刚临时攒起来的勇气早在刚才那几个电话中泄没了，他换了个说法：“没什么，我说我前几天听公司员工说附近有个农家乐，要不要去玩？”